嗯,是。”
我呢喃:我才是你最爱的女人。”
不是最爱,”他咧嘴微笑。
我的笑容瞬间冻结住。
是唯一。”胤禛绽开柔软笑意。
我在他怀里哭到肝肠寸断。这怕是我听过的最动人的情话。
你哭什么?”胤禛无声笑了起来。
我是高兴的。”他把那句话种在了我心里。
他温柔吻去我的眼泪。
我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目,与之对视,他的那双眼深邃的望不见底。
胤禛,”我轻唤。
他以吻封缄。
我浑身都在漏电。
他柔软温热的唇,一寸寸的向下蜿蜒,吻得极为专注,迫切而狂热。
我渴求更多,忍不住失魂轻呓。
他却在此刻放开我,吟了首诗调戏我:揽风流嗅一汀香,弃逐鹿笑将chūn宠。不羡摩挲女儿腰,唯见一叶压千红。”
正所谓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我暗叹。遂不甘示弱,脱口道:我是锄禾你是当午。”
胤禛蹙眉,何解?”
我怎肯说,嬉皮笑脸地想蒙混过关。
从我这里得不到信息,他自有其他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