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ān笑数声,我再给你讲一个。”说起冷笑话我信手拈来,一个男人周五去上班,这天又是发薪水的日子,他没有回家,整个周末都和朋友花天酒地,并且把钱花的jīng光。周日晚上他终于回了家,妻子正火冒三丈的等着他,连珠pào似的对他的所作所为进行抨击,骂了将近一个小时,最后妻子停止了喋喋不休的唠叨,问他,‘如果你也连续三天看不到我,你作何感想。’丈夫回答:‘我倒感觉挺好的。’于是周一过去了,他没看见妻子。周二和周三过去,他还是没看到妻子。”我阻止了殷禛说话,到了周四,肿消了一些,他终于勉qiáng能从左眼角看到妻子一点点了。”
殷禛先是闷声不吭,过了会儿,传来他压抑的笑声。
我眉角微跳,连这种陈年冷笑话都没听过,他过去的二十几年是靠什么来娱乐的。
还有么?”
我打了个哈欠,且听明日分解吧。”
好。”
静默了半晌,我沉着眼皮,意识不甚分明的问了句,殷禛,你娶媳妇了么?”也没听到他回答,就陷入了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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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喜帕,从此琴瑟和谐,鸾凤和鸣。”喜娘在旁循循善诱。
一双男子的皂靴慢慢出现在我狭窄的视线范围内,我心跳如鼓擂。
小颖。”
这声音……
秤杆的一头已伸到我面前,耳畔是戏谑的轻笑声。
我猛地睁大眼,动作幅度过大,只听得扑通一声,我掉下了chuáng,梦也醒了。我懊恼极了,只差一点儿,我就能看到那人的脸。
你这是唱的哪出戏?”
面面相觑,殷禛扳着张扑克脸。
我连人带被子的压在了他身上,双腿还姿态不雅的缠上了他,我当即决定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省得丢人现眼。
我一岁就不再尿chuáng,三岁认字,六岁就会做家务,七岁一个人上下学从不要爸妈接送,竟然在二十几岁的时候,睡觉跌下chuáng。这要是传出去,我就没法混了。
骨头要断了,”殷禛瓮声瓮气的说。
我夸张的吸了口气,若无其事的站起,
他曾压过我一回,今儿我压还他一回,扯平了。
我逃过了去火车站接崔怀玉的苦差事,桑悦可没能躲过。
她给我打电话时,上气不接下气的,小颖,你知道怀玉这女人有多少行李么。”
我能想象得出,她大包小包,前背后背,手上提着,胳肢窝里还夹着的模样。不是还有十块钱么。”
哼,”桑悦怒道,他一下火车就说单位有事要马上赶过去就这样开溜了,体力活全丢给我,呜呜。”
可怜的,你小胳膊小腿儿的。”
所以,一会儿那顿,你请了。”她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行了,你定好地方通知我。”其实她不用苦肉计,我也早就想好要请客的,顺便把小云、小青、殷禛和许凌飞都带上,人多热闹。
我下班后立刻飞奔去了花店,桑悦为了方便我,定的地方离这儿不远。
这个时候花店一般很少再有生意,但有一名男子背着双手在每种花前停留,看的很仔细。
先生您想买什么花,或者您有什么用途,我们店员可以给您推荐。”我笑着说,很奇怪为什么没人接待他。
颖姐,那是我表哥,不用理他。”小云悻悻的说。
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我可不是个不讲理的老板。
没事儿,”小云顿了顿,欲言又止。
那名男子手插在裤袋里,施施然走来,您就是年小/姐?”
是的,您有什么事么?”
我叫柯枫,是小云的表哥。”他做自我介绍。
幸会。”我讪笑一下。
郑小云把我拉扯到一旁,他是来带我回去的。”
我不觉一怔。
郑小云是杭州人,在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