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金迷的生活,可是现在他却钱包空空吗,需要吃剩菜度日。
他手里提着打包盒,到了门口的时候,问她:“你还不回家吗?”
宋迦南眨眨眼睛,说:“也许我们可以去逛逛。”
明循看着她,突然笑得邪气,“宋迦南。我现在时间很宝贵,我的每一分钟都关乎着我的房租水电饮食还有其他所有开销。昨天我帮你,算偿还我们当初一点师生情分。”
宋迦南咬着嘴唇。
明循一声“啧”,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要制止她这种行为。
明循皱眉,“宋迦南,别咬嘴唇了。”
宋迦南抬眼看她,眼睛里落进巴塞罗那的月光。
明循心口有一块地方躁动,“宋迦南,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明循看着宋迦南,宋迦南竟然没有反驳。
明循叹了一口气,“宋迦南,你到底怎么了?”
宋迦南看着他,“明循,我很高兴再见到你。”
明循一声冷笑,笃定她在说假话。
宋迦南深吸一口气吗,做出了一个十分荒唐的决定,“明循,我们来打个赌好吗?就赌谁先主动亲谁。如果这回是我,明循,你可以在夜里敲开我的门。”
明循的眼睛在听到这个充满桃□□惑的赌注时微微一动。但也只是微微一动。
宋迦南明白自己对他的吸引力已经完全没有过去那个巨大了。
他对现在的赌注显得有些兴致缺缺。
宋迦南又说:“明循,我可以成为你的附庸。”
她可以臣服于他。
这可比所谓的推开房门要来得宽泛的多,但是也意味着他有更大的权限。
明循眨眨眼睛,看着她,似乎是同意了。
“如果,你输了,嗯……我还没想好,我可以到时候补充吗?”
明循大方伸手,“可以。那我们的赌约就在现在生效。一方认输就算输,游戏结束,赌注践行。”
虽然没有说明具体的赌约内容,但两人心知肚明。
宋迦南伸手握住他的手。
在旁人看来,他们也许就像一对刚刚完成一项商业合作的生意伙伴。其实他们刚刚完成了关于一场角逐游戏的约定。
晚上宋迦南躺在床上,想起他们在那家小小的中餐馆门口的赌局,明循握住她的手,眼中温度很低,像是漂浮在月亮湖面上的一小块碎冰。
宋迦南终于承认,自己在某个时刻,开始后悔,开始不甘心。
她翻开手机,里面还保存着明循发给她的那张图片,月下白花,是一个男人羞怯如少年的心意。
她抱着手机,胸口那一块烫得厉害。
理丝入残机(二)
深夜的时候,陆云给她发短信,说今晚不回来了。
宋迦南当然知道,她终于梅开二度。
祝她有个愉快的夜晚。
宋迦南第二天准时到了明循工作的酒店。
她穿着红色丝绒绒长裙,外面穿着厚开衫,脚上是一双黑色方跟鞋,走路时裙摆微漾,露出一截雪白修长的小腿。
她提着一个纸袋,坐在了那个靠窗的位置。
巴塞罗那的阳光总是让人满意,日光透过玻璃窗,暖融融地照在她的身上,她的半张侧脸融在暖调白光中,红唇却兀自惊艳。
卡洛斯一看到她,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不住走过去,轻声说:“小姐,今天明并不上班。”
宋迦南的神情相当温和,她只是笑了一下,柔着声音问:“请问他现在在哪儿?”
卡洛斯想了想,“您可以去他的住处找他。他或许在那儿。他在不上班的时候会给人做零工。如果他不在那儿,你可以问问他的邻居,明经常去帮她做家务赚钱。”
当然了,那个住在明隔壁的女孩儿在明住进去之后几乎什么都不会了,仿佛是瘫痪在床的人。
宋迦南询问了住处之后,提着纸袋离开。
宋迦南在四处询问后,顺利找到了那个街区的那座公寓。
似乎是座学生公寓,已经上了年头,墙皮已经有部分脱落,露出灰白的内壁,阳台上杂乱地晒着一些衣物,似乎还有女士的内衣裤在迎风招展。
这无疑不是什么适合居住的地方。
宋迦南顺着楼梯走上去,楼道里有些阴森,灯泡似乎也坏了。空气中有一点陈腐的垃圾恶味道。
宋迦南站在一扇门前,看了眼门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