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了小一路,喘了两口,中央空调温度适宜,他却觉得热,扬手脱掉了卫衣,□□着上身。
他走到书房休息室的镜子前,发现自己那一块锁骨发红更严重。
这牙口真的可以啊。
他轻轻抚摸,却发现点点粘腻,他抬手一看,应该是口红。
软烂熟透的红。
他下意识回头看她,发现她唇上口红颜色已经褪尽,反而是浅浅淡淡的粉,像是早春的樱。
他走到沙发边蹲下,仰起头仔细看她的脸。
漆黑的微挑的眉,鼻尖上一层薄汗已经消失,唇瓣粉嫩,面颊柔白,睡着的神情有一种诡异又和谐的恬静和天真。
没了口红的宋迦南不像是宋迦南了。
像是某个还在念书的面颊粉嫩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他被自己这个认知吓了一跳,从地上窜起来,从小冰箱里拿出了一瓶苏打水,一口气猛灌。
喝完了,他就清醒了。
晚上5点的时候,做饭的保姆准时到了,她做完了饭,上楼敲门:“明先生,可以吃饭了。方便我现在进来打扫书房吗?”
他正在沙发上观察宋迦南,乍听见有人敲门,惊得从沙发上蹦起来,立刻捡了挂在椅子上的上衣套上,看看她睡得红彤彤的脸和凌乱的衣裙,觉得这个西语老师的这幅样子并不应该让那个特别喜欢到明夫人那里碎碎念的保姆看到。
保姆站在门外,耳朵却很警敏地听着房中的动静。
明少爷似乎从沙发上突然蹦了起来,地板上又是一阵略显凌乱的脚步声。
她再次询问:“明先生,您怎么了?”
明循刻意压低了声线,显得有些困倦,尾音还有些少年的奶音,“不好意思,我下午这觉睡得有些长,现在头还有些晕。”
从声音来听,的确是没有睡醒。
“现在书房不需要打扫,请你明天早上再打扫吧。”
保姆回答:“好的,先生。”
保姆下了楼,平底鞋的声音沿着旋转楼梯慢慢消失。
他微松一口气,回过头去,沙发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暗暗咬牙,她现在醒了。
他收回自己愚蠢的发言,没有口红的宋迦南也是宋迦南,只要她那样笑。
她观察着这个青年的面部表情,他的神情控制一向很好,她只从这个青年脸上看到了一丝丝意料之中的明了。
她笑了一下,“这杯酒劲儿的确有些大。我睡了多久?”
她也刻意压低了声线,她的嗓音清甜,刻意压低后却性感暧昧,仿佛情人呢喃。
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