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轻举妄动了,乖乖地保持原有姿势睡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听着他微沉的气息,嗅着他身上的木香,整个人安稳了不少,无意中抬了抬眼皮,却猛地对上了他一双亮而炽热的眼眸,热得甚至带上了淡淡的,细微的血色。
他眼睛里的光像是漫长的黑暗隧道中突然出现的一道火光,力量磅礴。
你是不是很难受?”她问。
有点。”
那怎么办?”
你别动。”
哦……好。”她本来想挪一挪腿的,小腿好像有些酸胀,被他一说立刻不敢动了。
然后,帮我一下。”他的声音很沉,显得正经,但表达的内容是极为不正经的。
他拉过她的手,慢慢压向自己紧绷的腰腹,一点点来到那个陌生,敏感的禁区。
曾好根本不敢挪开视线,她心跳快蹦出嗓子眼,耳朵红得和烧熟的猪耳朵似的,由着他的手扣住她的手腕,来到他的位置,解开束缚,深入进去。
她完全不会,更谈不上什么技巧,就听着他的吩咐嗯,快一点”用力点”往上”手别抖”……打开了一个未知的世界,生涩地进行自己的第一次。
过了很久,她看见向来是冰肌无汗的慕一洵,鬓发处竟然被一层薄汗湿润了,才知道她做得太糟糕。
算了。”他声音沉哑到了极致,拉开她的手,我自己去洗手间。”
等他起身走后,曾好尴尬不已,只好拉上被子将自己蜷缩起来,当这事没发生过。
尴尬的不仅是她对慕一洵做安慰活动,重点是因为她技巧生涩,掌握不了重点而没能完成任务,反而让他更难受。
等他回来的时候,chuáng边轻轻一陷,他好闻的气息如秋日gān慡的风,chuī拂在她耳畔。
害怕了?”他不经意地问。
曾好躲在被窝里摇头。
他转身,将她捂住脑袋的被子拉下来:gān嘛将自己包起来?”顺便从后抱住她的身子,她的身体有小又软,骨骼纤细,贴在他宽阔的胸膛,尺度绰绰有余。
也没真的碰你。”他低声,也算不上占你的便宜,事实是我越来越难受。”
我的确不会,我没试过。”她说,我以为不难,没想到会这样。”没想到他的东西太可怕,连握住都觉得很费力,到最后手酸得直抽筋。
他轻笑,吻很轻柔地落在她的发间,箍在她腰间的手一点点地收力:没事,总能学会的。”
男人都不喜欢这样扫兴的女人吧?”
他摇头:你没让我扫兴。”
准确来说,刚才她故作镇定,实则脸上红得差点滴血,眼眸晕染开一层朦朦胧胧的情绪,那个模样太讨人喜欢了。
她轻轻哼了一下。
睡觉吧。”他闭上眼睛,时间不早了。”
那你不生气了?”
看在你如此用力讨好我的份上,我不生气了。”
……”
隔天醒来,慕一洵做好了早餐,热了鲜奶,曾好洗漱完毕,扎好头发后出来,他让她坐下吃早餐。
等会一起去看奶奶。”他将早餐推到她面前。
嗯。”她喝了口牛奶。
他突然伸手点了点她额角上的红肿:还痛吗?”
一点点。”她又问,我没破相吧?”
你破相不破相,对我来说没区别。”
曾好正琢磨着这是夸还是贬,他又优雅,从容地加了句:我看中你的从来就不是长相。”
好吧,曾好完全明白了,他的话是贬义的。
吃完早餐,收拾好后一起出了门,慕一洵开车载她到了医院,奶奶今天的情况比昨天好一点,胸痛症状减轻,但胸闷,气短,头胀头晕依旧存在。
曾好陪奶奶说了一会话,正在帮奶奶擦手臂的爷爷笑着说:今天是周六,你们出去玩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