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全被堵在了口中。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子骞都回来了,墨渊依旧在剔除绾绾伤口上化脓的腐ròu。
“你这是。”
子骞见了这画面,端着汤药的手不禁一抖,只消看上一眼,子骞就觉得疼痛万分了,更何况现在正经受着着疼痛的绾绾呢?
“你就这么堵住她的嘴?”
子骞有些责怪地蹲在了绾绾身前,将汤药放在一旁,将绾绾口中的水巾板取了出来。
“你想让她咬断自己的舌头么?”
墨渊额头上渗着细汗,看了一眼子骞。
子骞想都没想,就像自己的手放进了绾绾的口中,“那也不能像你一样不近人情。”
墨渊没有分辨,子骞说的也是事实,墨渊的行径一向如此冷血的。时日久了,墨渊已经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了。
倒是子骞的所作所为,在墨渊看来实在是做作。原本用一块不知疼痛的死物就能解决的事情,子骞却偏要矫情的用自己的身体去解决。一会儿墨渊医治完绾绾,还要去照料子骞,墨渊只觉得麻烦至极。
“添乱。”
墨渊看着子骞手上的血渍说道。
“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做得如此寡情的。”
子骞自认自己的心事ròu长的,而墨渊的心是什么做的,只怕只有墨渊自己才知道了。
墨渊没有理睬,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绾绾一吃痛,子骞只觉得手上又是一痛。
“你这个卑鄙。啊!”
子骞的话还没说完,绾绾就又加大了力气。子骞老老实实地不再说话,现在无论是绾绾还是子骞,都掌控在墨渊手里。
子骞识趣儿的话,还是少说话为妙。
终于,绾绾腰上的腐ròu被剔除干净。墨渊为绾绾换上了新药,就去一旁洗手了。
子骞这才轻轻掰开绾绾的嘴巴,将已经被咬烂的手取了出来。
“你还真是狠心啊。”
子骞将受伤的手举得高高的,墨渊却连看都没看一眼。
“把药给她喂下吧。”墨渊说道。
“喂药?”子骞不可置信的看着墨渊的背影,指着绾绾说道,“这个样子,怎么喂?”
绾绾现在意识一点都没有,这药,肯定是喂不下去的。
“这个你还需要问我么?”
说完,墨渊就离开了房间,只留下绾绾与子骞两人。
子骞尴尬地看着床上的绾绾,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想想昨天自己还能冠冕堂皇地奉劝无名,可是今日轮到自己,子骞才发现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是有多难。
“还等什么?”
墨渊的声音远远传来,子骞心里难念暗暗咒骂。
但是就算是在不服气,墨渊说的也对,都什么时候了,还磨磨蹭蹭的,怎么样像话。
子骞将汤药端起来,小小地喊了一口,然后附身吻上了绾绾还挂着鲜血的唇瓣,将苦涩的汤药一口一口的送进了绾绾的嘴里。
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子骞第一次做了。说来也巧,上一次,子骞这样亲吻女孩子的时候,躺在床上的,正是绾绾的娘亲。
墨渊并没有离开,而是去了无名的房里。
此时的无名,正坐在屋里里面愣神,见墨渊进来,起身第一句,就是询问绾绾的状况。
“你现在起身去耶律清,告诉耶律清,说绾绾在我这里,很安全,但是伤势过重,一时之间,怕是经不起颠簸,不能送回耶律王府了。”
“师父,绾绾她。”
无名根本没有将墨渊的话听进去,只是关心着绾绾的安慰。
“无名,”墨渊有些生气地说道,“从昨晚开始,你犯下多少过错,你自己心里可有数?”
原本处事沉着稳重的无名,意见了绾绾,旁的什么都顾不上了。
“是,师父。”
无名听了墨渊的话,应声接下命令。披上外袍,抄起佩剑,就挑了皮最快的马向耶律家赶去了。
无名还不知道,相比于在药炉担心绾绾,耶律家的情况应付起来,更是难上千百倍。
。。
耶律老夫人大寿当晚,先不计受伤的人数,单单被狼族杀掉的,就有数十余人。
一般的人家,得了耶律家的银钱作为补偿,也就不甚言语了。但是偏偏有些有势力的部族,借由此事,借题发挥,想要谋求更多的好处。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