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是太子,若是被父皇知道做了这样的事情,也是免不了受重罚的。
“你说回娘家用晚膳,怎么却是这样的。”裴玉泽见裴玉绍不说话,竟转而伸手帮舒清月理了理乱发。
他的语气温柔,就好像舒清月是他今生挚爱一般,舒清月听得起了一声鸡皮疙瘩。
她正欲躲开,却听裴玉泽用只有他们能听见的声音,道:“配合我。”
舒清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不动声色的指了指屋外。舒清月立刻明白,屋外定然还有人在,她于是也捏着嗓子道:“原本是这样说的,不想爹爹不喜欢我嫁与你……”
舒清月话还未说话,她就感觉身旁的裴玉泽身形一抖,她转头看去,只见他竟然在憋笑,一张冷清的面庞都有些扭曲了。
舒清月脸上一红,伸手就往他腰上狠狠一掐!
裴玉泽脸色一变,一口气不顺,就开始不自觉地咳嗽起来。舒清月立刻装作关系的样子,靠过去,扶住裴玉泽的身子就毫不客气的握紧拳头往他背上狠狠砸去!
裴玉泽只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一般,心中有苦,却说不出来,他扭曲着脸,眼中蕴着淡淡泪水,狠狠瞪了舒清月一眼,不动声色的移开了自己的身子。
舒清月有些得意的勾起嘴角,她一只手还扶着裴玉泽,一付关切样子。
落在旁人眼中,这是何等情深,裴玉绍看得眼红,正欲说话,身后一个小厮跑过来,对他说两句,他脸色一变,一声招呼也没打,便跟着那的小厮离开了。
舒恒越见状,心道不好,也悄悄的跟着裴玉绍离开了。
舒清月好奇的探头过去,裴玉泽只在她身后冷笑道:“别看了,父皇在外面,只怕他们是叫父皇找去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你刚才那样,也不怕被人知道你身上有灵力?”舒清月绝不相信他是偶然路过。
裴玉泽淡淡得看了她一眼,只是摇了摇头:“出去再说。”
“好,杏儿,走了。”舒清月转身唤了一声,杏儿便立刻跟过去。裴玉泽被舒清月那几拳头砸得浑身暗痛,他咬着牙,心中无奈。
舒清月扶着他出去,只见马车已经等着了,三人上了马车,裴玉泽一口气才松下来,他瞥了舒清月一眼:“你下手未免也太重了。”
“你自找的。”舒清月哼了一声,转头不去看他。马车路过街角的时候,她探头看出去,果然看见深处停着一辆黑金相间的马车。
隐隐约约还能听见骂声,舒清月不禁勾起嘴角,不想裴玉泽却在她身后幽幽说道:“你还笑,这一次,只怕京城你是待不下去了。”
正文 第四十章 行车
“为什么?”舒清月这就更奇怪了,她不解的看着裴玉泽:“难不成裴玉绍连皇上的话都不听?”
“他自然会听,只是他是太子,就算是不能直接动你,也又很多种方式让你诸事不顺。”裴玉泽说着,转头看了杏儿一眼:“你的丫鬟,就暂时留在我府中。”
“那我呢?”舒清月指了指自己。
裴玉泽看了她一眼,随后便自己靠在马车上,揉了揉眉心道:“你还有别的安排。”
杏儿有些不愿,可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一路沉默。她原本有些膨胀的心思也逐渐沉淀了下来,望着烛光下舒清月有些模糊的面容,她有些愧疚却不知怎么说。
舒清月的确有些累了,她身上的酒力还不曾完全消散,先前是精神紧绷,如今完全放松下来之后,她感觉自己头也晕了起来。
她许久没有醉酒的感受了,从前是自律不敢多喝,过来之后一直没有机会。
如今脑袋晕乎乎的,这种感觉有些熟悉也有些陌生。她自己都忘记来这里有多久了,的一开始只觉得什么都不适应,现下适应了,又觉得有些孤单。
即便是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杏儿,她似乎也不了解了。从前只觉得这丫头与旁人不同,如今想来也不过是自己先入为主了。
她天马行空的想着,夜风从窗户透进来,她裸露的手臂感到了一丝凉意。
这时候,突然有人为她披了一床薄毯,她抬眼看去,竟是裴玉泽。
裴玉泽的行动还有一些僵硬,想来是她下手的确太重了。
“抱歉。”舒清月突然说。
裴玉泽先是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他摇了摇头:“你睡一会,我的府邸在城外,还有一个时辰才能到。”
他不计较,舒清月却感觉心中有一股奇妙的感觉,她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