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只希望她们可以尽快地结束这个话题。
“诶,你们听说了吗,好像高睿在结婚以后她还是念念不忘耶……”
“是嘛,不知道啊,她怎么念念不忘啊,不会还缠着他吧。”
一群人似是发现了什么肩部的光的宝藏一般,隐秘地叽叽喳喳激动起来。
“也不知道她这次是不是熬出头了,突然能上这么大都音乐会,高睿这之前发了多少邀请函啊,明天就演了,也不会对外通知说临时换人。”
“啊?不对外通知啊……”
“是不是傻啊,通知了是她苏华年,还有什么人来?”
“你们说,这次高睿突然不回来,是不是为了她……”
“我觉得是。”
“我也觉得,那他们真的还在来往啊……”
苏华年“刷”地一下从琴凳上站了起来,双手的拳头似乎握的更近了。她扭头看着身后的一群人,眼神中透露出不加掩饰的愤怒。“你们说什么?”她回手“啪”地一下就把琴盖盖上了,“你们要说什么就直接说啊?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要问什么就直接来问我啊!”
“你有什么好意思朝我们大呼小叫的,”乐团中之前议论的人也站了起来,“谁知道你是不是因为高睿才能临时上场,谁知道高睿是不是为了你,特意‘回不来了’”
“你……”苏华年提高了音量,正准备说些什么。
“华年!”马遥在台下制止住苏华年继续说话,她朝着台上走去。
“刘指挥,您好,”马遥走上了台,向刘指挥礼貌地打着招呼,“一直都听闻您的乐团训练有素,今日真的是百闻不如一见啊……“马遥笑着对刘指挥说,”确实是训练有素呢。”她一边回头看着之前叽叽喳喳的人群,一边礼貌地笑着。
刘指挥还没开口,马遥便转身对乐团的人群说,“大家都是干这个的,突然冒出来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孩,是不服气,要我,我也不服气,那就这样吧,”马遥轻轻拨开了站在钢琴前面的苏华年,在钢琴前面坐下了,她打开刚刚被苏华年愤怒地盖了上的琴盖。“大家都是干这个的,骨子里傲气,谁都不服气谁,大家都一样,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她,”马遥指了指苏华年,继续说道,“柴一全曲背谱,完整,质量我不说有多好,但是确确实实是不会丢我们学校钢琴系的人。”马遥扫视了一圈,淡淡地说,“有没有人愿意,现在,马上给我们表演一套大型协奏曲,也不用有多好了,全曲,不提前准备就能背谱的人有多少?”马遥一边在钢琴键随意地按下了几个键,一边说,“我还是可以帮忙伴奏的,有没有人愿意来一遍?”
时间如同按了静止键一般,定格了。
“咳,”刘指挥清了清嗓子,有些尴尬地说,“准备排练吧。”
“没有?”马遥从琴凳上站了起来,“这么遗憾,本来还打算炫耀一下我的即兴伴奏水平,现在看来是没有这个机会了,太可惜了……”她一边摇头一边站了起来。
马遥拉过了在一旁怔住了的苏华年,“既然要排练了,那你坐吧,我把位置让给你了。”马遥的手轻轻地在苏华年肩上拍了两下,颇有深意地看来她一眼,转身下台。
童尘从后视镜中看了看坐在后面的喻知非,他依旧朝窗外失神地看着,而窗外早已没有了苏华年的身影,童尘忍不住带着调侃开口问道,“请问,喻大少爷,我可以送您回家了么?”
喻知非回过头来,低着头,自顾自地笑了笑,说:“走吧。”
在车辆即将驶入喻家大宅的时候,喻知非突然开口说:“明晚时间都帮我空出来。安排了的会全部推掉”
在前面开车的童尘说,“好,我尽量。”
“不是尽量,是必须,”喻知非说。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童尘刚把车停下来,准备转身好好跟喻知非理论理论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在外面,使劲地拉着喻知非的车门,拉了两下,他发现车门是锁着的,从外面打不开车门,于是便开始使劲地拍着喻知非的车窗。
喻知非无奈地看着黑暗中的这个高大的身影,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将车窗放了下来,车窗刚刚开了一条缝,喻知非就听见窗外的人在兴奋地喊着:“哥!你是不是去约会了!?哥!你快说啊!”他一边拍打着正在缓缓落下的车窗,一边激动地问着。“童叔叔说你带了一个女生去她那里看病!哥!你终于行动了对不对!”
喻知非苦恼地看着窗外那张写满了八卦的脸,无奈地摇摇头,说:“喻知凡,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