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这对我们来说应该算是个好消息,因为它暗示着:我们对面的黑暗中存在着一个可供飞机进入的巨大入口!
我们都有些小兴奋,总算没被虫子白咬,误打误撞中总算看到了点希望,只有龙少依旧愁眉不展,仍然不是很释怀的样子。
和他相处了这些天我也算摸到他的脾气了,他是任何事情都闷在心里的人,我总觉得他心思过于缜密了,忧患意识太强,实在搞不懂他这种养尊处优的阔少爷哪来的这种脾气。
这一阵过后,我自感手脚麻木的情况好了不少,全身的肌ròu差不多都恢复了知觉,很快我怀念的那种手脚轻盈的感觉又回到自己身上了。不过知觉一恢复,之前被擦伤咬伤的部位也有了感觉,又疼又痒,十分难受。
接下来我们要做的肯定就是沿着石俑阵再往前走,三炮建议再打一发照明弹探探虚实,别走到那儿真是一堵山壁,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戏道:“你丫的是嫌没被咬够还是虫子进脑子了?发照明弹也可以,那把虫子引诱开、掩护大部分群众撤离的光荣任务可就交给你了!”
三炮想反驳我,可是又找不上词,只得悻悻道:“得得得!逞嘴上功夫我不如兄弟你,但我可是为了咱大伙着想,这地方我瞅着总觉得不对劲,你就说这小鬼子的飞机吧,很可能还有另外的可能性啊。一小鬼子开着侦察机,沿着和我们一样的方向飞,突然他发现了什么,赶紧掉转机头逃跑,结果运气不好直接栽下去‘玉碎’了。”三炮边说边用手比划着,这回倒不显得戏谑。
他似乎怕我们不相信,强调道:“兄弟我可不是吓唬诸位啊,真得考虑这种可能性,保不准这一团黑里头真有什么古怪,这小鬼子连慌带吓地掉转机头就出了事!”
他的话我倒没觉得是危言耸听,但眼下我也不想和他争辩,这种可能性即便有,也改变不了什么结果,我们下一步还是要往那方向去的,这是必然的,小心自然是应该的,但没必要给自己制造心理压力。
在做了短暂的最后准备后,众人的身体都恢复了,我们越过那些残碎的石俑,抬脚开始往前趟。
刚走没多少步,突然一阵“扑哧扑哧”的声响从身后传来,这突然的一下把我们都吓了一跳,转过身握着家伙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