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陵人肯定掌握了控制这种虫子的方法,别说产卵了,就是让这些东西去打仗都没问题。而南陵人用这些虫茧作为顶面星象图上的星辰,很可能是起一种保护作用。
不一会儿,鹰戈顺着我们的手电光摸了过来,刚一到目的地便一头栽倒,看来就在我们趁着照明弹打出瞬间逃跑的同时,鹰戈又没少中那些怪虫的招。
他打了个滚起身,一把扯掉自己的上身衣物,露出黝黑结实的胸膛。我一看不由得一阵恶心,他的整个胸口和腹部,足足趴着十几条那样的怪蜈蚣,那些蜈蚣半截身子已经钻入鹰戈的ròu里,露在外面的半截身子不停地摇摆扭曲着。
鹰戈不等我们惊叹,伸手就摸出把匕首,放在火把上烤红了,然后一手抓住蜈蚣露在外面的半截身子,一手把匕首尖探进伤口处,在原来的伤口上割了一个十字,再一刀将蜈蚣硬生生地挑了出来。
这些蜈蚣和蚂蟥不同,既不能硬用手拔,也不能用匕首去烫。用手拔的话很容易拔断,留在ròu里的半截身子仍然会继续往里深入啃食,而如果用匕首去烫它的身子,反而会刺激到它,导致它进一步往里钻。唯一的办法只能是用匕首将伤口扩大,再把它挑出来。
这样的疼痛绝对是撕心裂肺的,我看着都感到心里打颤,鹰戈更是牙关紧咬,豆大的汗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来,但自始至终我没听到他发出一声呻吟。
鹰戈处理完身上的伤口,随即取出绷带,我们的绷带之前浸过水,没湿的被我们几个一用,已经所剩无几了,主要是我们没想到鹰戈会伤得这么严重,肚子上破出了十几个血洞。
鹰戈取出剩下的绷带,拣着受伤较重的地方缠了几下,随即对我们道:“奶奶的一点皮外伤,枪林弹雨都没折腾死我,几只虫子算什么!”做完这一切他麻利地又套上上身的衣服,再将腿上松散的绑腿重新固定好。
我看鹰戈虽然受伤严重,但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碍,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说实话,在这样的环境中,如果身边有人遭遇不测,实在是一种巨大的心理冲击,绝对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我望了望之前我们受到攻击的方向,仅有寥寥几个红色光点在盘旋闪耀了,还有零星的几个停在顶上,有气无力地闪动着,已经对我们构不成什么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