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东见状上前一把按住三炮,阻止道:“不能开枪,这样很容易伤到他!”
“最起码痛快点,比被蜈蚣活活撕碎好!”
阿东警告道:“这些东西都是嗜血的,如果他受了伤跟我们在一起,会把更多的这东西引来的!”说完把三炮往身后一推道:“让我来!”
随后,只见他一个箭步跃上相邻的一根横梁,手弯在口边,嘴中发出“咯咯咯”的声响,好像在学鸡叫一样。
我心道这算怎么回事,学大公鸡叫吓唬蜈蚣吗?不过这些东西一辈子可能都没见过公鸡,只怕不会上当吧。岂料,阿东的这招颇为管用,那蜈蚣一听那声音,立即就被吸引住了,当下也不管即将到口的猎物了,绕过鹰戈朝阿东所在的方向盘了过去。
鹰戈趁着这间隙爬上了横梁,后脚刚踏上,又一条大蜈蚣盘了上来,钳口已经伸到鹰戈脚下了。三炮见状即将枪筒塞了过去,那蜈蚣“当”一口咬住了枪口,与此同时,三炮扣动了扳机,那蜈蚣的脑袋像被敲碎的西瓜一般爆裂开来,绿水四溅。
可刚打死一条,更多的蜈蚣前赴后继地爬了上来,这些东西的攀爬能力很强,在这些廊柱上行走如履平地,很快我们又将再次陷入被围攻的境地。
“还不快走!”阿东大声对我们喊道,随后他俯下身子,继续发出那“咯咯咯”的声响,那些爬上来的蜈蚣一听到这声音便转了弯,都朝他的方向聚集。
龙少见状也不迟疑了,道了声“走”,我们遂沿着那些横梁小心地往前探。这些横梁都很长,很明显不是一根整木,而是多根横木拼接而成的。这些东西都几百年历史了,加之这里气候潮湿,再耐腐的木头也不可避免地腐朽了。
我们走在横梁上如在空中走钢丝一般,几人的体重压在上面,每走一步都能听到木头发出的呻吟声,似乎随时都可能断裂。为防万一,我们只能尽量拉大人之间的间距,适应木头的承载强度。
三炮戏道我们几人在横梁上站成一排,简直就是一串人ròu烤串,那些蜈蚣大概都是很多年没尝鲜了,难怪都欲罢不能。
我对他道蜈蚣也挑体形的,肥大油腻的东西比较招它们喜欢,阁下的这副体形是它们最喜欢的。
三炮一听急道你哥们儿我也不是吓大的,咱养这一身肥ròu绝不是便宜这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