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历了一件毕生难忘的情。
那年冬天是个暖冬,虽然离春节还有一段时间,但是气温却不是太低。晚上他回到家,吃过晚饭,正和母亲坐在床头看着电视,忽然,家里养的小狗冲着门的方向狂吠起来,那叫声近乎疯狂。他一边召唤着小狗住口,一边十分纳闷儿。因为他家这条小狗,特别听话,性情也十分温顺,从不乱吼乱叫,哪怕听到有人上楼的脚步声,都会一声不吭地趴在门边,支棱着耳朵听着。但是今天却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而且他和母亲也没有听到有任何人上楼的脚步声。
他正在琢磨的时候,只见小狗忽然停止了吠叫,夹着尾巴向后踱步,退到他的腿后,双眼紧紧盯门口。这时,床边的窗帘“呼”的一声飘了起来。他越琢磨越觉得事儿不对劲,大冬天的,窗户明明关得好好的,怎么窗帘会自己飘起来?他顺手抄起手电筒,准备出门去看个究竟。
打开房门向外张望,楼梯间一片漆黑,楼梯的照明坏了有段时间了,也没有人来修理,所以楼上楼下的住户一直是打着手电或摸着黑进出。他望向楼梯位置,一个朦胧的身影好像蹲在暗处,背对着楼道。我这朋友以为是有贼,大声间道:“谁啊?”那人却像没听见似的。他打开手电,朝那人站的地方照去,忽然一只白狐狸从楼梯蹿了出来,瞬间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我这位朋友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跑回屋后一句话没说,蒙头就睡。但是后来一直浑身无力,打不起精神,就这样持续了一周左右,才渐渐好转。
左邻右舍都认为他见到的是只大白猫,城市里怎么会有狐狸呢?可他却始终认为自己没有看错,现在那片地方已被重新修建,他现在和我们提起这件事情,还会显得心有余悸。
第四章 如是我闻 吞魂记
我平时从不饮酒,因为我对酒精过敏,只喝一口啤酒也会全身通红,有时严重了还要去医院输液。记得小时候我家楼上住着一个老太太,看上去约六七十岁了。身材不高,体型稍胖,见人总是笑眯眯的,而且还会很亲切地主动跟你打招呼。因为她姓杨,所以我们都称呼她为杨奶奶。一次我去杨奶奶家替她干活,干完后口渴难忍,险些把一瓶装在矿泉水瓶子里的白酒误当成白水喝下,幸亏杨奶奶从屋外进来及时阻止,否则我就麻烦了。
说到这些,我就记起了一个类似的故事,早年间有一户官宦人家,家中历代为官,俗话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何况这家人当的都是大官,所以财宝无数,虽然说不上富可敌国,但也算得上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富家。那时有钱人府里都是雇佣一些丫鬟来服侍自己,可这家的老爷却偏偏有一癖好,专门雇佣或从人贩子那里,买一些12—14岁的男童伺候自己,这个事也被当地传得沸沸扬扬,没有人不对他的做法感到好奇的。
有一天,这老爷唤侍童进屋给他捏腿,捏着捏着这老爷便不知不觉睡着了。半梦半醒之际忽见一团巴掌大小的白物从嘴而出,飘忽往上。老爷以为是自己的魂魄出窍,惊恐不已,便立刻一把抓住,张开巴塞了进去,想咽回腹中。这时他猛然醒来,才知自己原来是做了一个梦,但喉咙处疼痛难忍,便大喊起来:“给我拿水来!”妻子闻听,立刻取水进来,见老爷捂着喉咙,冷汗已浸湿衣裳。这老爷见妻子拿水跑到床边,一把抢过茶碗一饮而尽,喝完不禁惊叹道:“好可怕的梦啊!”
这时侍童却躲在一角,“呜呜”地哭起来。妻子见状,便走上前去间侍童为何哭泣,是不是闯祸了,侍童抹了抹眼泪,才委屈地说出了实情。
原来他给老爷捏腿时,见老爷不知不觉睡着了,就想倫个小懒。从怀中拿出了自己的宠物,一只南京白鼠放在床上玩耍。谁知刚刚放出,这南京鼠遍体白毛如锦,生性极是活跃,立刻高兴地满床乱跑,极其活跃。当跑到老爷枕边时,忽然被老爷一把抓住,张口吞了下去。侍童以为自己闯了大祸,吓得啼哭起来。坐在一旁的老爷听完侍童所说,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松了口气:“原来是只南京鼠,我还以把自己的魂魄吞下去了。”
第四章 如是我闻 摸瓜
在我的同辈当中,很多人的父母都经历过上山下乡,也就是到农村插队落户,但还有一部分虽然属于务农,过的却是生产建设兵团的准军事化生活,他们的状况与插队知青有很大区别。上山下乡运动前期,全国各地组建了许多生产建设兵团,有一大批知青到这些生产建设兵团参加屯垦。生产建设兵团虽有屯垦的功能,但却非正规军队,它同时兼具安排城市失业青年就业和备战任务。我父亲就是参加了这样的生产建设兵团,每每回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