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成?
于是就和那个男子说,“好吧,我相信你一次,你带我去。”
那男子一脸讨好地笑,把连惜月带到一个酒楼面前,这里的地带很好,人来人往,可惜酒楼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那个男子说:“怎么样?这里还不错吧?要是我经营不当,我才不会转让给别人呢。”
连惜月有些嘲笑意味的说:“这么好的一个地带,这酒楼也能让你搞成这个样子,你也算是大笨了吧,这么好的商机地带都不会利用。”
那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你想怎样说就怎样说吧,你觉得这地方还行吗?”
连惜月很是满意地看了看这里的地带,比她刚才看的那个一千两银子的地方还要好。
“说个价,太贵我可不要。”
那男子摆摆手说,“不会,不会,绝对不会太贵,这价钱绝对让你满意,只要五百辆银子,怎么样?整个沧州不会有人比我卖的更便宜了吧。”
虽然连惜月带的钱刚刚好,但是看他这副样子就算她还些价那人肯定也不会太在乎。
于是连惜月伸出三个手指头说,“三百两。”
那个男子听了瞬间欲哭无泪,“这位姑娘,看你这面相相必肯定是达官贵人何必和我这个伤人的小贩讲价呢?价钱已经够低了,真的不能再低了。”
连惜月听得到不意外,“不紧不慢的说,你这地带好是好,不过为什么没有人来找你买下它呢?想必是有什么原因吧。”
那个男子叹了口气说:“你还挺聪明的,这酒楼确实有些毛病,听说历代在这儿开店的最后都会开不下去。”
“所以,三百五十两不能再多了,再多我就不要了。”连惜月得意一笑,她才不信什么在这一开店就会倒闭这事呢,自己不会经营还怨地方,这古代人还真是可悲。
那男子最后只好妥协了,咬咬牙说:“好吧,成交。”
连惜月说:“今日你把地契给我,我个写上我的名字,你一会儿和我去取银子。”
那个男子连忙点点头说,“好,好好你站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这就去给你拿地契。”
连惜月摆摆手让他去,而她就站在这里等着。
她还真是幸运呢,这么个房子要是在别人手中可能要卖一千五百两呢,可现在三百五十两,轻轻松松毫不费劲儿的把它就买下来了,今天还收获还真是大。
过了一会儿,男子拿出了地契说:“你在这儿签个字印个手印儿,以后这房子就是你的了。”
连惜月毫不犹豫签下了字说:“这样吧,我还要在这里看一下,我把银票给你,你自己去取钱。”
“好,没问题。”男子十分豪爽的答应。
连惜月从袖子里拿出三百五十两的银票递给了男子,男子又对连惜月说,“你可算是捡到一个大便宜呀。”
连惜月笑笑说,“谁让本姑娘好运呢,你呀,就快去取钱吧,一会儿这钱庄就该关门了。”
男子愣了一下说,“也是,姑娘咱们有缘,再见。”
连惜月朝他摆了摆手,连惜月进了那个酒楼,仔细的看了看,其实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只要再改改就行了,做个牌子,把楼上的房间装修成单间儿,再弄些别样的装修就可以了。
这样也用不了多少麻烦,至于厨师和伙计小厮之类的,过几天再说也不迟,反正这屋子她是买好了,要想干什么都容易多了。
连惜月察觉到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晋涟韵才刚大病初愈,自己也要每天去看望晋涟韵才好,于是连惜月把酒楼的门儿关上,拿了个字条封住了,拍拍手一幅大功告成的样子就准备走了。
大概走了一个时辰,连惜月才走到了丞相府,因为今天看房子太费时间了,所以现在夕阳已经落山了。
连惜月赶忙跨进了丞相府,快速地奔往晋涟韵的院,这院子比以前还更好一点,里面种起了花,房间的门也换了新的,院子里的凳子板子全都换了新的。
连惜月欣慰的点了点头,看来晋涟韵当家主母的风范丝毫没有减弱,果然权利到了她这里,众人就全部乖乖听她的话了,果然这里的人都是墙头草,哪边得权就往哪边倒。
院子里的丫鬟比以往多了好几个,浇花的,扫地的都有了,不再像以前那么孤零零的,而且死气沉沉的了,倒是多了几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