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朱秀禾!”
听到这话,连彭站长都笑了起来:“严爱花,你怎么像只疯狗似的,逮着谁咬谁呀,你要说是许秋阳想害你,那还能说是因为你们有过节,可这朱秀禾,那也太不靠谱了吧。”
“朱秀禾是谁呀?”围观群众中有人问,直到别人把她叫来了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她呀!”
朱秀禾这姑娘实在是太不引人注目了,长相普通、穿着打扮普通,平时连话也不多说一句,组长安排做什么就做什么,给别人的印象就是一个老实本分听话的农村姑娘,要说这么个姑娘会做出这么有心机的恶毒事,还真是没人会相信的。
严爱花指着朱秀禾说:“那个药就是她让我帮她买的,我一个城里长大的人,如果不是她让我帮忙,我怎么知道还有那种东西啊!我以为她买了是要拿回家里去用的,谁知道是用来害人的啊!”
朱秀禾一脸惊慌,脸都涨成了猪肝色,说话的声音也在发抖:“我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我没有让她帮我买过东西,站长,你们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这个时候周围的所有人,包括站长和围观群众,都觉得老实的朱秀禾不可能跟这件事扯上什么联系,有的人甚至说:“也不看看她自己平时什么嘴脸,她最看不起农村人了,怎么可能会帮朱秀禾买东西呢?”
“就是,要说谎也找一个好点的借口啊,找一个根本不可能的人咬,摆明了就是欺负老实人啊!”
刚开始严爱花也是言之凿凿是许秋阳在害她,现在她买药的证据出来了,又马上改口说了朱秀禾,没有人认为她说的是真话,彭站长直接说:“不用再说了,严爱花意图用药害人,反而害了自己,证据确凿,咱们水电站不能留着这样的害群之马,我宣布,开除严爱花,请立刻带着你的东西离开,廖志涛,给上边打报告吧!”
廖志涛连忙应道:“好的,站长,我这就去。”
经过杨雪珍身边的时候,讨好地跟她笑了笑:“还好真相大白了,我就说咱们秋阳是清白的。”
换来杨雪珍一记大大的白眼:“哼,墙头草!”
廖志涛只好讪讪地走开。
严爱花扑上去抓住彭站长的裤腿大哭:“站长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