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爱花?她怎么了?她干了什么了啊?”
杨雪珍却故意卖关子不肯再说了:“在背后说人的坏话可不好,反正以后你们都会知道的。”
把人气得牙痒痒的。
这时许秋阳突然觉得身旁一沉,罗建刚端着饭缸坐到了她的身边,一坐下就把自己饭缸里的好菜都挑了出来给许秋阳,杨雪珍看在眼里,突然趴在邓淑美身上,带着哭腔说:“淑美啊,我也好想有人把菜给我吃。”
邓淑美抬起头,目光在人群里搜寻了一下:“廖干部在那边,要我去叫他过来吗?”
杨雪珍气得狠狠拧她:“好啊你这个小丫头,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坏了?”
罗建刚直接把她们两个当成空气,只顾甜甜蜜蜜地跟许秋阳说:“这个星期天咱们一起去县城看电影去。”他问过别人了,谈对象一定要去看电影,到时候大灯一关,黑灯瞎火的,多好增进感情的机会啊!
许秋阳也甜甜地回答他:“好呀!”
第二天饭堂门口的公告栏里贴出了给严爱花同志记大过一次的处分通告,公告栏前面人头济济,全都在议论着这件事。
大伙儿看严爱花的目光也变得微妙起来,谁能想得到一个好好的姑娘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严爱花想不到彭站长居然会这么狠心,毫不留情地把她的丑事公布与众,嚎啕大哭了一场,然后请了两天的病假,在床上不吃不喝足足躺了两天。
出了这么大一个丑,以后再也没脸见人了,再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两天之后的那个傍晚,严爱花躺在床上,饿得仿佛产生了幻觉,她觉得自己正面对着一桌丰盛的美味佳肴,阵阵诱人的香气直往鼻孔里钻。
她欢呼一声,扑了上去,抓起一只肥肥的鸡腿就往嘴里塞,可是张嘴一咬却咬了个空,严爱花着急了,桌上的菜依次儿吃过去,可没有一样是能真正吃进嘴巴里的。
她急得大叫:“我要吃,我要吃!”然后就惊醒了过来,原来还是躺在宿舍的床上,可鼻子里闻到的香气是什么?
严爱花虚弱地转过头,看见了坐在她旁边的朱秀禾,手里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条,一脸和气地对她说:“醒来了,肯定饿坏了吧,你也是的,发生了什么事也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你弄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