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进去。
沈初媛站在原地,觉得特别的冷,不仅仅是这han冷的天气,还有他冷漠的态度。
他不打不骂她,就这么将她娶回去放在家里,连一只花瓶都算不上,这一年来见他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每每她听闻他又带着哪位女明星或者模特出入什么场合,或者一连跟那些女人在酒店里宿夜缠绵几天,她心如刀割。
那些女人,更是都跟沈初夏有几分相似,或性情,或脸蛋,或神韵,他这是在羞辱自己呢。
紧紧攥了攥衣裳,她看了眼车内的韩原,听着车子发动的声音,忽然跑到了车头前面拦住去路:“阿原,你到底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韩原刚发动的车子,见沈初媛忽然蹿出来,骤然刹住车,刚才那一幕让他恍如隔世,曾经的沈初夏也这样忽然跑到车前拦住,就在他们结婚那晚。
韩原一阵愣神,橘黄的灯光下,沈初媛的脸蛋隐隐绰绰间带了几分沈初夏的影子,一辆车子呼啸而过,明亮的远灯也一闪而过,沈初媛的脸骤然清晰。
她不是沈初夏。
见韩原刹住了车,沈初媛以为自己的法子见效,跑到车门前,双手拍着车窗,缓缓摇下,她扬起带泪的笑脸,哀求:“阿原,跟我回去吧,我们好好过日子,我要的不只是一个韩少奶奶的虚名,要的是你啊。”
“你比她贪心,她只要一个位置就足矣。”韩原脑中浮现秦笙的模样,唇角不察觉的扬起一抹弧度:“若她能重生,或许我也就能放过你。”
沈初媛表情以怔:“什么?”
话落,韩原发动车子扬长而去,原本趴在车窗上的沈初媛一个猝不及防摔倒在地,冲着远去的车子大喊:“阿原。”
手掌被蹭破了皮,屈辱与怨恨齐齐涌上心头,很快又变成锥心的痛。
就在这事,一道讥笑声传来:“啧啧,这不是韩少奶奶啊,哟,这是怎么了,又来找老公啊。”
鹤云楼门口两名打扮靓丽的女人走过来,说话的就是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
身边白衣服短头发的女人也跟着嘲笑:“若是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你第十次来找韩少了吧,想想真是可怜,当初婚礼变成自己姐姐的葬礼,还不要脸的嫁过去,若我是你,也没脸出来晃了,让姐妹们耻笑。”
“这叫什么,一报还一报,听说沈初夏病逝,就是拜她所赐,人家都病成那样了,她还跑去医院刺激人家,这种狠毒的女人,换成我是韩少,也没好脸色啊。”
一言一语,沈初媛气的脸色铁青,从地上爬起来,目赤欲裂:“胡说什么呢,沈初夏的死与我无关,你们两个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你们算什么东西,不过是风尘女,卖身的,若是再乱嚼舌根,我要你们好看。”
红色衣服女人冷嗤一声:“卖身的怎么了,至少快活,韩少经常去我们会所玩,韩少奶奶火气这么旺盛,怕是韩少没碰过你吧,原来是守活寡啊,难怪呢。”
“对了,刚才我看见韩少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吃饭,样子没看清楚,不过韩少对那女人可真是温柔,就连眼神都带着情意,刚才还特意送人家呢。”
“什么女人?”一听这话,沈初媛危机感四起,喝道:“快点说,跟阿原吃饭的是什么样的女人?叫什么,住哪里。”
“真是搞笑,我们凭什么告诉你啊。”短发女人笑道:“小美,我们还是走吧,跟这种人真是浪费时间。”
“快告诉我,到底什么女人……”沈初媛追着问,两女人理都没理,打了一辆出租车走了,徒留沈初媛在原地气的抓狂。
回到酒店的秦笙正准备休息,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她先看了猫眼,这才打开门:“王总,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对了,王总已经快四十了,有妻有子,为人还不错,是个好上司。
王总笑道:“我就是来看看,还没睡呢。”
“正打算休息。”她并没有邀请老板进来坐的意思,大晚上的,哪怕对方为人不错,她也得留个心眼,而老板也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踌躇了一会儿,王总才说:“今晚对于韩总的事,你怎么看?”
“韩总?”秦笙不知道老板指的是哪一方面,微笑道:“韩总与其他生意人不一样,不好打交道。”
王总认同的点了点头:“若是好说话,我也就不用亲自来了,之前我也只是听闻,并没有真正与韩总打过交道,传闻韩总性情寡冷,但今晚看着也不像那么回事,我看他对你不一样,小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