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又没有立场说什么,况且沈初媛能顶着外面的议论,在韩原可能醒不过来的时候坚持不打掉孩子,且幸苦照顾,是事实。
赵芳慈爱的拉着沈初媛的手,轻轻拍着手背,怎么看怎么欢喜:“媛媛真是懂事,小原能娶到你,那真是三生有幸,比那个沈初夏……”
沈初夏这个名字,几乎就是禁忌,赵芳刚一出口就感觉到了空气在霎那间凝滞,她偷瞄了韩原的脸色一眼,闭了口。
韩原醒来是欢喜,可赵芳提到沈初夏,这也给沈初媛一个警醒,她知道韩原之所以出事,那就是去给沈初夏寻药,这才出了车祸,如果再知道沈初夏的死与她有间接的关系,恐怕就……
就在沈初媛胆战心惊时,韩原忽然淡淡地开了口:“妈,宗元,你们先出去,我有话想单独与媛媛说。”
听到点名,沈初媛心里咯噔一声,抬眸睨了眼韩原,又迅速心虚的垂下。
赵芳听着一声‘媛媛’的称呼,觉得这儿子是开窍了,笑道:“好好好,你们聊,妈回去把你醒来的好消息告诉奶奶,让她也高兴高兴。”
赵芳没有看见之前韩原听到沈初夏去世的神色,柳宗元却是清楚,咋一听要与沈初媛单独谈话,想到沈初媛怎么着也有五个月身孕了,担心的喊了一声:“韩原,你别……”
韩原淡淡打断:“出去吧。”
柳宗元最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与赵芳两人出去了。
病房里只剩下韩原与沈初媛两人,一室寂静,韩原只目光深不可测的盯着她,却不说话。
沈初媛心里越发虚,手心都捏了一把冷汗,强撑着扯出一抹笑:“阿原,你渴了吧,我给你倒杯水。”
韩原依旧没有吭声,只是那目光愈发幽冷,如地狱里冒出来的han气,阴气森森。
沈初媛顶着让人头皮发麻的低气压,战战兢兢的倒了一杯水递到他面前:“阿原,喝口水吧。”
她垂眸举着水杯,杯中的水随着手腕发抖轻晃。
房间寂静的只有挂水的声音,凝结的空气,绷紧的神经,越发抖的厉害的水杯,当一切都到了一个临界点时,他嗓音质冷开口:“她发病的时候,你在哪里?”
淡淡的语气,却透着丝丝冷冽。
这是秋后算账。
沈初媛吓的手一抖,杯子险些摔了,勉强镇定下来,支支吾吾道:“阿……阿原,姐去世我知道你很伤心,可人已经不在了,你刚醒过来,还是不要去想那些过去了。”
“我问你,当时你在哪。”韩原隐忍的怒气大发,雷霆大怒也不为过,大手一挥,将那水杯打翻在地,砰的一声,碎片四溅。
沈初媛被那滔天的怒气吓的脸色涮的一下子白了,她头一次看到如此盛怒的韩原,只肖一眼,令人胆han。
她的声音发颤:“当……当时我就在医院,听说姐生病了,特意来看望她,忽然她就病发了。”
“你对她又说了什么?”
咽了咽口水,她仍然不敢看他:“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他冷嗤一声,脸色冷冽阴沉,就在沈初媛想着要如何平息他的怒气时,他又随口问:“你很想嫁进韩家?”
闻言,沈初媛两眼泛着亮光,心头止不住涌出欣喜:“阿原,此生我非你不嫁,从见你第一眼时,我就……”
他打断她卖弄深情,声音清冷:“好,等出院了,就将你娶进韩家。”
“阿原,你说什么?我们真的要结婚了吗?”沈初媛不可置信,欣喜若狂。
“是,如你所愿了。”他冷冷勾了勾唇角,声音宛如地狱而来的冷森阴han:“她走了,你我都是罪人,就一同来这地狱里吧。”
“什么?”笑意在嘴角僵住,瞬间从天堂坠入地狱。
他却只冷冷瞥了她一眼,语气森然:“这是你欠她的。”
当韩原说出这话时,那双眼睛里迸射出带着冰渣子的光芒,沈初媛仿佛看见了今后生在地狱里的日子,也知道,哪怕她不想嫁了,那也是不可能的。
他会有千万种的方法逼她嫁过去,他要替沈初夏报仇。
“不,不,阿原,你不能这么对我,沈初夏的死不关我的事,是她自己得了癌症,你怎么能算在我头上。”她抱着韩原的手臂苦苦解释。
“宗元。”韩原冲门外喊了一声,很快柳宗元进来,见此情景,不用问也知道怎么做了,不管沈初媛离不离开,强行将人带走了。
人活在世,一是靠希望,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