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一个吃醋的男人来说,这种事情说不清楚,还是找一个没有吃醋的女人好好说说吧。
于是齐阳又是前后不歇脚的跟着长君转了几天,直到将人给转得不耐烦了,才舔着脸上去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说实话啊,其实是有事情跟你商量的。”
长君斜睨着他,齐阳咳嗽一声,有些不自知的转移开了目光,这几天里长君问了他几次有什么事情,但是齐阳都是不好意思的摆手说没事。
毕竟是要让一个女孩子去做这种事情,齐阳在怎么也是会觉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
“你说便是,我又不吃了你。”长君伸手将面前的奏折全部掀到地上去,齐阳看了一惊,问她怎么了。
“哦,因为我待会要发脾气,这样的场景比较合适。”长君对于这种事情半点都没有愧疚,“如果是我真的发了脾气掀奏折,我怕会伤着他们,还是提前将东西给掀下去的比较好。”
然后又将面前的桌案给弄乱,“好了,你说吧,你要说什么,在说你没事,我就揍你。”
“是这样的,你看啊,现在正是欣欣向荣的时候,天下应该来一场喜事是吧。”齐阳觉得自己已经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了,干巴巴的说完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是疯了,这两句话前后到底有什么联系啊,和后面的话有什么联系啊?但是齐阳还是很坚定的说了出来,“然后能够普天同庆的事情,就两件,一件就是太子的诞生,一件就是皇帝成亲接皇后。”
长君大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撑着脑袋看他,“然后呢?”
“现在天下的皇帝嘛,就是你了嘛,然后皇帝要成亲嘛,当然是选择皇帝自己喜欢的人啊,那这个人呢长君认为选谁比较好呢?”
“唔,这个啊,我得看看,要不选你把吧?”长君虽然心头跳了跳,但是显然现在的长君已经不再是之前的那个小孩子了,在群臣的洗礼下能够做到临危不乱,面对一个有些心神不宁的齐阳还没有做到自乱阵脚的地步。
“不不不不不,这件事长君你的认真考虑啊。”齐阳蓦地瞪眼,看见了长君眼里的戏谑,才悲愤的转身离开,长君在他身后伸了一个懒腰,然后道,“帮我把肖云叫进来。”
等肖云带着长君的一身怒火离开之后,长君躺在椅子上,一般她发一次脾气之后就是整个朝廷效率最好也是她事情最少的时候,不过现在这样的事情已经被人给摸透了一部分,总之就是现在这个方法能管用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了起来。
长君想,自己应该真的整顿一两个人了才能将这股燥热的气息给压制下去吧。
将自己要处理的人的名单在脑海里列了出来,她今天的事情算是完成了,然后就有些控制不住的往齐阳头上去想。
当然不是去想齐阳这个人,而是想齐阳的话。齐阳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齐han曾经说不要让人后悔,自己虽然和刘曦光有一种水到渠成的自然,但是到底少了些什么。她将视线放在桌案上唯一还完好的东西上头,微微一笑,那是刘曦光送给自己的。
不是什么好的东西,是他自己去收购的玉石,一点一点雕刻出来的,是一副山水图,长君当时收到这个东西的时候,心里头的感动难以言说,但是还是给刘曦光道,“为什么是山河图啊?为什么不是我啊?”
当时刘曦光只是笑,长君脸上一阵发烫。她哪里会不知道呢,这是他在说他们之间的感情会如同江山一样稳固,一样的长长久久啊。
将手指放在玉石上轻轻的磨蹭了一下,然后笑起来,其实齐阳提的建议真的不错啊。
齐阳今天虽然很是不好意思给自己提这个建议,但是长君现在作为一个千古一帝,哪里会在乎女方提亲是不是什么让人害羞的事情呢?现在这样一想,越来越觉得可行起来。
长君是一个说干就干的人,现在有了想法,于是又将辛辛苦苦才出去转达了长君旨意的肖云给叫了回来,说让肖云带几个机灵一点的人,好好训练一下,然后等着自己的礼物单子,去丞相府上提亲。
肖云虽然不是见到长君长大的热,对长君的了解不多也不少,但是看人倒是看得很准的,看这样子也不觉得吃惊,反而是很自然的接了命令,笑着下去了。
刘曦光虽然是朝廷上距离长君最近的人,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到底长君对他的忽视有多么的严重,严重到让他几乎怀疑那个和自己拥抱过,在除夕夜里专程过来陪他看烟花的人是不是从来都不存在过。
有了第一次的忽视,就有第二次的忽视,第三次,然后就是永永远远的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