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很少出声,但是他一出声却是膈应齐阳,齐阳瞪他却还真不敢反击自己丢了银票的事实。
长君在一旁看得直乐呵,顺便招了招从身边过去的马车,讨价还价一番,将路费定在了十三文。
齐阳看着长君,挑眉,“没想到你还会杀价啊。”
“生存能力。”长君偏头,然后笑起来,“哦,原来齐阳大哥不会,是冤大头。”
齐阳又是一噎,反驳道,“嘿,我这叫大方,大方你晓得不?不计较得失才是做大事的人!”
“是,灼华瞧着齐阳大哥骨骼清奇,是个做大将军的料!”
齐阳瞪了她一眼,窝在马车里不在说话。
外头驾车的车夫却笑眯眯的前来搭讪。长君自然是欢喜,和车夫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从楼花鼓里最有名的酒楼到最热闹的茶店,全数聊了个遍。
长君对自己听到的很是满意,又想起了齐阳今天提起的楼花鼓的含义来。纯粹只是为了挑衅,她笑眯眯的问,“大爷,那你晓得,这小镇的名字由来么?”
“哦,哦!瞧我这记性!竟然忘记了将这个给介绍了啊。”
“无妨无妨,是小女自己没问。”
“呵呵,说起这楼花鼓啊。那不得不提一个叫,花楼的女人。这个女人”
车夫是个五六十岁的大爷,热情的吵吵闹闹一路,将三人送到小镇门口出放下。还一个劲的说回去的时候也请通知他来接送之类的。
终于送走车夫,长君抬头看着小镇破旧有历史厚重感的砌墙,大门处热热闹闹的,进进出出的人有的吆喝有的挑担,有的驾着自己的马车,有的又是衣衫褴褛。
只看了一眼,长君就将目光上移,看着高高墙门上挂着的三个字,“楼花鼓。”
一个小镇的名字,却和一个女人有关,而那个女人,还只是一个妓子。
那三个字很显然,没有砌墙的历史远,是后来换上的。字体娟秀清丽,是一个女子的字。雕刻在檀香木上,被风吹雨淋之后显出一种无人欣赏的高傲和孤寂。
妓子。
长君心里翻来覆去的想这两个字,仿佛咀嚼出了一种萧瑟。她转移目光,看到齐阳和齐han都看着自己,眼里都是担忧。
她哈哈一笑,很是豪迈的眨了眨眼,我难道还不能晓得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