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婚姻最初并不是那么美满,所以,每当林佩函在处理婚姻方面的案子的时候,难免会多愁善感,总是动辄就触及到了自己心中最不堪一击的那处位置。
“我怎么说话?你知不知道这样的醉鬼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我怕我不过来,到时候就只能给你收尸了!”见林佩函只顾着帮女人说话,翟翌晨加重了语气,眼底的怒意更是深刻。
他为什么追来这里?原因是甜品店的人送货一次便会给陈助理报备一次,而当他结束晨间会议从会议室里面出来的时候,陈助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问过发生什么事情了才知道,原因是甜品店的人送甜品去事务所,却发现林佩函不在。
而陈助理打电话去林佩函的助手那儿询问了一番才知道,助手家里有事情请了假,于是便是林佩函一个人出去见原告,且还是一桩婚内家暴的离婚官司。
翟翌晨出于担心,才问了地址,找到了这里来。亲眼看到男人揍女人的画面,也看到林佩函天不怕地不怕将防狼喷雾喷到男人脸上的画面。
他当时脸色便越来越黑,在他的角度看来,林佩函这一招太过铤而走险。
林佩函抬眸深深的看了翟翌晨一眼,他那双如同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面敛着盛怒,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浑身四周都散发着一股‘我很生气’的气焰。
林佩函有些唏嘘,只得将目光从他的脸上收了回来,随后将女人的手牵起,“你先跟我走吧,我帮你准备官司的这段时间为了你的人身安全,你就先不要回来了。”
“可是我怕他会去我娘家,我父母年纪大了,我担心他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女人语气压得很低,似是怕男人听见了。
此刻,哪怕是脸都被男人给扇得红肿了,却还是迟疑极了。
林佩函也被她这两句话给说得微愣,原来她守在男人的身边,是怕自己离开了他对家人动手。
“你爸妈的命是命,你的就不是?既然如此,你打官司做什么,守着他过一辈子啊!”翟翌晨语气中带着讥诮,他也着实看不惯如此软弱的女人,瞥着男人脸上的伤痕就来气。
“翟翌晨你能不能安静点!”林佩函回头瞪他一眼。
在她看来,这个时候的当事人是最应该值得保护和同情的对象,敢情他是来拆台的,说话越来越难听了!
翟翌晨冷哼一声,沉默了下来。
林佩函这才舒了一口气,牵着女人的手没有松开,斟酌之后才看向翟翌晨,“你能不能帮帮忙?”
林佩函难得开口求助,此刻似乎只有翟翌晨才能起点作用了。
对于翟翌晨来说也是同样难得,好不容易感到自己被需要一次,他原先沉冷的脸色微微缓和下来了两分,虽然语气依旧不饶人,可好歹算是答应了下来。
“你先带她下楼。”
林佩函有些担忧翟翌晨,“那你呢?”
翟翌晨微微挑了挑眉,见林佩函担心自己,嘴角也牵起了一抹笑意,语气透着他本有的张狂,“你以为凭他现在这样,能伤得了我吗?”
林佩函侧过眸子来看看地上的男人,似乎是翻滚累了,蜷着双腿躺在地上,气喘吁吁的模样。
“那我们在楼下等你,你当心点。”林佩函嘱托道。
“知道了,走吧。”翟翌晨深眉蹙着,“把门带上。”
林佩函带着女人下楼没多久,翟翌晨便下来了,身上的外套接下来搭在臂弯,袖口微微挽高,露出半截精壮的手臂,原本打着领带的衬衣,此刻领带松开,英俊的面庞下是一副慵懒的造型。
“你跟他说什么了?”林佩函关切的询问一声。
翟翌晨眉梢都没有抬一下,顺手揉了揉林佩函的发丝,语气散漫,“就是简单的教育了一下而已。”
“真的?”
“连你老公的话都不信?”
林佩函被问住了,只能作罢,随着翟翌晨一同上了车。
“你的车怎么办?”翟翌晨驱车之前,林佩函回头看了一眼停在自己车后的翟翌晨的爱车。
“晚点会有人过来。”他淡淡回答。
车,绝尘而去。
楼上,男人手脚都被翟翌晨给三两下拧得错了位,他汗如雨下,耳边还回荡着方才翟翌晨膝盖顶在他腹部时自己浑身关节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声响。
林佩函本想把女人安置到别墅的,但是想着翟翌晨洁癖严重,而女人也建议林佩函将她送到随便一家宾馆便好,最终林佩函便妥协了,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