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什么叫做客房那种就行?
他严重怀疑翟翌晨对于一般这个词的概念可能是模糊了。
心里腹诽一瞬,最终还是只能赔笑答应了下来。两个小时以后,陈助理吆喝着几位工人声势浩大的将所谓的“病床”抬进了医院。
从组装开始到结束,花了不少时间。
翟翌晨便带着林佩函出了病房,美其名曰躲避病房里边的喧闹,实际上也是想给自己和林佩函之间增加一些独处的机会。
两人在医院回廊停了下来,天气放晴,倒是不如之前那般沉闷了。
将近正午,雨后,阳光刺破云层冒了出来,给死气沉沉的医院添了一抹生机,适当的也让人的心情能够轻松了些。
林佩函虽偶尔还能听到翟翌晨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嘴上却不饶人。
“你公司难道就没有时间可忙了吗?”这么点小伤,也要在医院假装调养一段时间,这难道不是脑子有病不成?
翟翌晨云淡风轻,俊庞上敛着几分淡薄的笑意,“陪你,才是我最忙的事情,其他的,无关紧要。”
说完,他手从栏杆上移开,回眸来深情凝着林佩函。
他总能十分善用自己的目光,眼底的深情怜惜拿捏得当,多一分显得话太浮夸不真实,少一分却表达不出他想释放出来的宠溺。
话音刚落下那一瞬,林佩函的心跳便落了一拍。
而当他垂眸凝望着她的那瞬,她难免屏住了呼吸,回望向他,心中竟也泛起了一丝愉悦。
嘴上,便依旧不肯松懈一分。
“翟翌晨,我不是陆真羽,这些话你可万万不要跟我说,我免疫,”她说。
破功,翟翌晨眼底划过一抹挫败。
“这又关陆真羽什么事情?”翟翌晨拧着眉心,俊美矜贵的脸庞上添了两分不悦。
林佩函不作答复,她心里不舒服,想要吐槽她两句,他管得着么?
翟翌晨细细注视着她,她只望着栏杆外的景色,也没再看他一眼。
他侧身,半跪在坐在轮椅上的她,手搭上了她的手背。
“我看你的意思,似乎是很想我和她再续前缘?”他的嘴角噙着淡淡笑意,视线直直的锁定在林佩函那张细嫩得几乎能掐出水来的脸上,紧锁她的每一个表情。
果然,听见此话,林佩函眸间略过一抹异色。
翟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