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的悸动,重新归作了淡漠沉静。
林佩函从来没有一刻觉得如此羞耻与屈辱,过去就算被翟翌晨用强,她也没有此刻这般难受。
他的身上,带着一如既往清冽的气息,平日里该有的烟草气息此刻并没有分毫,因此该是很好闻的味道,换做平日里,她或许又一次忍不住沉溺在其中了。
但是今天,却没有。
她放任着自己的手和唇逐渐朝着那一步进行着,她在心里不断的告诉着自己,林佩函,熬过今天,你离开他的日子就更短了。
突然之间,胸前传来一股沉重的力道,随后,林佩函来不及抬头,人已经因为惯性,被翟翌晨给推到了地上。
翟翌晨视线清冷至极,周身都散发着一股冷漠的气息,那丝毫不近人情的面孔,仿佛没有一丁点的温度。
因为她刚才的动作,此刻的他稍微有些衣冠不整,可即便是如此,也丝毫没有影响到他气宇非凡的矜贵,反倒是为他的冷漠添了一道浓墨重彩,刺眼得让人心悸。
“是我高估你了,你还真是下贱到没有底线!”
翟翌晨的话,像是一把淬了冰的han刃,随着话音落下,猝不及防的朝着林佩函的心口猛地刺过来,哗一声,她唯一残存的那份理智,被削毁得一点不剩。
“是吗?对于你,我就没有不下贱过,五年前如此,五年后的今天,依旧。”
当初是她自以为是,以为再冷的一块冰,只要她细心的捂住,总能有捂化捂暖过来的那一天,可最后呢,她却没有想到,自己反倒是被这块冰给冷得彻头彻骨。
自始至终,自作多情费力不讨好的人,只有她一个。
是啊,她为什么总要异想天开,心里有人的人,你又如何轻轻松松挤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她想笑,可是嘴角牵了牵,却没有挤出一丝一毫的笑容来,反倒是稀薄的空气又一次窜入鼻腔,让她的呼吸又开始艰难起来。
翟翌晨的目光途经的地方都是han冷一片,最后看了林佩函一眼,确定她没有任何话要说,黑眸一沉,径自朝着车走去,打开驾驶座一侧的车门,十分利落果决的上了车。
林佩函心跳猛地落了一拍,几乎是本能的朝着车里面的翟翌晨看过去。
而翟翌晨,只不过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