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杏眸中藏匿着讥诮,对于翟翌晨的话,她不置可否,就事论事,“夫妻之间没有感情,难道就这么一直死耗着?”
见翟翌晨只是沉默,也不搭腔,林佩函更是怒意丛生,拎着行李箱让轮子直接从翟翌晨的脚背上轧了过去。
脚上传来痛楚,翟翌晨回神那瞬,林佩函已经掠过了他身边。
情急则乱,方才林佩函说过的话在耳边交叠循环响起,眉头轻皱,肢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他转过身便将林佩函的手腕扣住,三两下就将她抵到了墙角。
林佩函大惊失色,翟翌晨的动作让她猝不及防,一双明亮的杏眸瞪得溜圆。
抓着行李箱的手松开,滚轮朝着卧室一边滚动,林佩函还没有抽开视线去看那箱子,人就已经彻彻底底被翟翌晨控制在了臂弯和墙壁当中。
“翟翌晨,你……唔!”
不等林佩函好好将话说完,翟翌晨已经欺身而来,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霸道且强势,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甚至抽出另外一只手摁住她的肩膀,让她完全没有办法动弹挣扎。
他的唇,不似他的人那般冷漠寡淡,触感软软的,即便是吻得用力,却好似有一种格外的魔力一般,动辄便让人沉迷。
林佩函也确确实实沉溺在这个吻当中了,从最初的挣扎抵抗,到后来的顺从沉默,一切都出乎意料却也在情理当中。
想到自己没有得到答复的问题,她的眼里添了一丝疲惫。
眼前这个吻得认真的男人,分明对她没有喜欢,甚至于说是厌恶她的,此时却对她做出这样的亲密之事。
这是多么的讽刺!
可是,即便这事情格外的讽刺,她却也依旧不争气,内心竟翻涌着一抹雀跃……
毋庸置疑,林佩函想要从翟家搬出去的事情被翟翌晨给搅黄,滚到角落里面的行李箱在翟翌晨匆匆离开房间之后,又被林佩函重新捡了回来。
打开箱子,将衣物又重新挂到衣柜当中,动作熟稔的去洗手间里面拧开水龙头,任由冷水拍打在自己的脸颊两侧。
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林佩函的心情也变得复杂了起来。
从这次翟翌晨离开之后,林佩函连续两日都没有见过他,虽然落得个清净,却还是有几分不适应。
毕竟这五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