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清,带着一点超越凡人的悲愤感什么鬼公事,肯定是跟旧情人翻脸了好吗!一个个的,幼稚!
而奚清楷,他想法其实很简单,暂时碰不到摸不着,看是必须要看的。
不看老婆日子还能过吗?不能。
罪魁祸首本人则目不斜视,一身正气。
虞安已经活得超脱世外了。
自从第二天去上班路上,被科普了下她生病那天做了些什么后。
是在地铁上,她扒着栏杆昏昏欲睡的时候。
头卡在冰凉的折角处,跟着地铁一晃一晃的,停站时幅度略大,虞安在半梦半醒间一个趔趄,一头栽进前面人的怀里。
但预想中那个胖大叔软软的ròu感并没出现。
除了撞得闷痛的头以外,一双指节有力修长的手顺势扣在她肩上,力道很有些分寸。
虞安没有来得及惊讶为什么这人会在地铁里,就在铁证如山的照片、视频中看见了自己疯魔的样子。
站在旁边、挤得相当辛苦的律师严谨艰难地翻出具体资料,一项项念着碎去的灵魂们……它们的具体购入日期、价格和证据,并且在念完后欢迎她随时提问。
虞安:……
问个屁,可以自杀吗。
她卖了自己都赔不起好吗?
但太阳可能打从西边出来了,奚清楷垂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忽然笑了:“我不需要你赔钱,但是需要你做一件事。”
虞安:“不可能。”
这还用想,要不就是答应三个无条件要求,要不就是□□陪聊性|伴侣,文艺作品早给人民群众指出了明道。
“虞小姐,总额是一亿……”
律师面无表情地被挤成ròu饼状,开口仍然严肃。
“你还是先说一说吧。”
虞安紧紧咬住唇,低头飞速道。
“别躲我。”
地铁的风声呼啸而过,夹着他清淡嗓音撞入她耳膜,微麻的酥痒,震的虞安微不可察地打了个颤。
上班高峰,他们之间即使已经努力保持距离,可仍然贴得严丝合缝。
幸好是冬天。
虞安额上一层薄汗细珠。
奚清楷身上有股木质沉香与淡淡烟草交织的味道,他深灰色的羊绒大衣几乎半裹住了她。
真的小巧,软玉温香撞了满怀。
下一站就是中转站了,人会涌出去三分之二。
虞安余光能看见有不止一个人在拿手机拍。
很安全的是,摄像头没有对准她的,都是精准对到男人的方向。
她只能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