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禾走了邱家可就乱套了,邱长霖在家里到处找秋禾,人没找到,屋子里面的小金库却打开了,邱长霖急忙跑进去看,结果就看见里面的几个大箱子都不见了。
邱长霖一下没站稳就摔倒了,倒在地上爬着去看他的金银珠宝。
都是他半生积攒下来的,怎么就没有了?
越想心里越是愤怒,回头倒是看到一封掉下来的信。
邱长霖爬起来把信打开,里面写着秋禾跟他要说的话,说他配不上秋禾,说早就该走了,她不喜欢这里。
邱长霖肠子都悔青了,所为的人财两空也不过如此。
没了钱邱家又死了人,可真成了家破人亡了,邱芷惜身子也坏了,她小产不在家里养着,跑出去跟秦翰厮混,结果成了病,下不了床,只能等着殷韦淮回心转意,结果却等来秋禾跟人私奔的事情。
邱婧辞在院子里看雪,看见惊鹊急忙进来。
“小姐!”
惊鹊见了邱婧辞忙着福了福身子。
“何事?”
邱婧辞倒是也累了,准备歇着。
“小姐,殷将军来了。”
“是么?他来干什么,找表哥么?”邱婧辞还不知道邱芷惜跟秦翰的事情,殷韦淮已经知道。
“说是来看小姐的,还要负荆请罪。”惊鹊觉得,这人要是不要脸起来,那真是至贱无敌了。
当初他欺负小姐的时候他那样子,如今休了邱芷惜知道小姐的好了?
又跑来找小姐了,早干什么去了。
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后悔药?
邱婧辞看了眼大门口:“就说我这几日生病了,不宜见客,还是传染的病,府里的人都不能亲近,让他回去别来了。”
邱婧辞对殷韦淮是半点好感没有,他那么一个人,怎么说呢?
全身没有一个地方是不叫她嫌弃的。
转身邱婧辞准备回去,刚刚转身就对上镇北王那双眼睛,镇北王就站在邱婧辞的身后,她之前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真是个神出鬼没的人。
邱婧辞朝着镇北王点了下头:“十七叔。”
“嗯。”应允了一声镇北王伸手过去,邱婧辞的手向后缩了缩,藏在了袖子里面。
抬眸看着镇北王邱婧辞说道:“十七叔,你我一年之约未到,你未免心急了一些。”
“一年之约不过是一个过程,是让你适应秦隐再也不会回来的过程,诚然秦隐有十分的好,但他也是不在了,你要是收收心,也是好的。”镇北王的手再度伸过去,邱婧辞是僵硬的,她抬头看着镇北王。
“十七叔,你想出尔反尔?”邱婧辞的最后一线就是镇北王不会告诉她秦隐已经死了,但眼前镇北王所说的话,分明就是在告诉她,秦隐已经不在了。
邱婧辞根本不能接受。
看邱婧辞全身僵硬,别枝急忙上前,镇北王抬眸看了一眼,吓得别枝连忙后退。
用力拉了一下,邱婧辞就到了镇北王的怀里,镇北王的一只手按住邱婧辞的腰身,低头看着邱婧辞:“梦该醒了,你原本就该知道的,他要是活着早就该回来了。”
“可是十七叔,荣相跑了,荣相没有死,那不就是说,秦隐去找荣相了,只是现在还没回来而已,是不是?”邱婧辞说话的时候眼泪流了下来。
她以为她是没有那么喜欢秦隐,她以为她对秦隐更多的是愧疚,可是为什么?
邱婧辞看着镇北王,她摇了摇头。
镇北王捏起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本王已经给你了很多时间了,但你非要执迷不悔。
你是聪明的女子,他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不是……你骗我,骗我……”邱婧辞后退喊了起来,她身后是积雪,她没站稳朝着后面倒过去,镇北王的手急忙去拉了她一下,将她拉到了怀里,一只手拖着她,一只手拉住她的手,两人对视,邱婧辞抬起手要摘了镇北王的面罩,有那么一刻,她就是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秦隐,这一切都是秦隐骗她的,只是要对付秦翰。
可是?
邱婧辞闭上眼睛,眼泪滴落地上,凝结成了冰。
镇北王将邱婧辞搂在怀里,抱起转身回了他的院子。
别枝急忙去通禀了宁无双,宁无双只是看了一眼别枝,便不在说话了。
“这个十七叔,怎么能这么残忍呢?”文萱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擦眼泪。
罗焰给她擦了擦眼泪:“你别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