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嗯。”
镇北王坐了一会便起来了,六皇子进门有事找他,但在门口没进门,说是不好进门就没进门。
“还是请六皇子进门吧,我也要去歇着了。”邱婧辞起身想去歇着,镇北王叫她留下。
她转身,看了一眼周遭,这才继续对着棋盘出神。
六皇子进门去坐下,说起宫里的事情。
“十七叔,今日父皇传召我入宫,问我可有心太子之位,还说想要在朝堂上当众选拔太子,如果大臣们都推选我做太子,那我便是太子。”六皇子有些惴惴不安,他并非愚昧之人,对那太子之位并无想法,他在封地好好的,也不想回到长安。
长安虽叫长安,但就好像是长安郡主一样,并非长安啊!
“那你是何意?”
镇北王垂眸看着手里的乌骨扇,乌骨扇在他的手里把玩,邱婧辞总觉得不自在,几次开口想要把乌骨扇拿回来,但都忍住了。
既然给了,那就不好要回来了。
六皇子沉吟片刻:“我倒是想拒绝,我也不想做什么太子,十七叔知道,我无心那太子的位子,何况父皇如今还是壮年,再有几十年也是无恙的,何必多此一举呢,太子不必……”
“六皇子,你可知道,国之本,没有太子就没有本,一国之强盛,要有本心,不立太子,下面的人党派纷争便会乱国。”
邱婧辞在一边看了一眼镇北王,他这个镇北王绝不是铁面王,征战沙场那么简单。
这样的人,秦殇帝难道一点都不担心?
君心叵测,秦殇帝也不像是庸碌之辈。
“可是我不想做什么太子。”六皇子一脸委屈。
“哼,你倒是想做太子,你做的上么?你多少年不在京城,你母妃早早过世,你哪里有做太子的资本?”镇北王毫不留情的给六皇子秦远泼了一盆冷水。
邱婧辞看向六皇子那边,还以为六皇子会沮丧,但六皇子反倒心情舒畅,朝着镇北王笑了起来。
“那我就放心了!”六皇子那般说邱婧辞差点笑出来,虽然她不记得六皇子小时候什么样子,但现在看像是个老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