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与十七叔说白了,是一个保护关系。”邱婧辞说话的时候镇北王已经走去把衣架上的衣服穿上,穿戴整齐镇北王走去洗漱,听见动静邱婧辞才转身去看镇北王。
镇北王将汗巾放好,回来整了发丝,坐下看向邱婧辞,随即吩咐送早膳。
邱婧辞这才走去一边,镇北王说道:“以后在本王这里,不必拘礼,不管在外人眼中,还是在本王的眼中,你都是镇北王的王妃,你在这里可以不必理会旁人如何看待,你坐下吧。”
邱婧辞犹豫了片刻,这男人有时候真可怕,说出的话明明没什么,但却那样令人生畏。
想了下:“多谢十七叔。”
“嗯,吃饭了么?”镇北王问邱婧辞,邱婧辞也是刚起来,哪里有时间吃饭,她摇了摇头。
“一起吧,准备些清淡的,给王妃用。”
“是。”
门外传来应允的声音,邱婧辞全身不自在,这才说:“一年之妻未到,你我之间还不能王妃相称。”
“这院子里没有旁人,说了也没人知道,这身份可以让他们拼尽全力保护你,虽然长安城如今太平,但也怕是粉饰太平,下面的风起云涌,从没停止过。
何况你不是也叫本王十七叔,本王并未多说什么。”
“……”好个信誓旦旦的反将一军,邱婧辞也不好在说其他,只能应允下来。
“那就按照十七叔所说吧。”邱婧辞毕竟不是傻子,镇北王言外之意不就是说,若是不称呼王妃也可以,便要改口十七叔的事情。
十七叔邱婧辞是已经习惯了,要她改口她改不过来。
何况要是没有了十七叔,那她就真的要把秦隐抛弃了。
“嗯,何事?”
私事说完镇北王提起正事,邱婧辞便把李通史辞官准奏的事情说给镇北王听。
“今日一早义父托人来告诉的消息,这会应该是在收拾,义父告诉皇上他要请辞,皇上准奏,下午应该就能出城了。”
“那阿辞的意思是换个身份留在京城,还是用原来的身份?”
“最好是换一个身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