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辞有些着急了一些。
转身正准备回去,看到从院子里站着的镇北王,镇北王正负手而立,注视着她。
邱婧辞这才迈步进门。
镇北王上下打量,看着邱婧辞提着裙摆走了进来,一直到他面前。
“回来了?”开口镇北王道。
“回来了,十七叔是在这里等我?”邱婧辞看镇北王的样子,就是在等她的。
“不等你难不成等秦隐么?你现在是我的未婚王妃,本王若不等,难道留给旁人等?”
邱婧辞愣了一下,镇北王转身已经朝着他院子那边去了。
邱婧辞跟着镇北王去,虽然心里有些沉重,但还是打起精神问:“十七叔,你对朝中的势力有什么看法?”
“一个女子,谈论这些就不怕杀头么?”镇北王不经意看了一眼身边跟着的邱婧辞,邱婧辞努了努嘴,想要说什么又把嘴闭上了。
确实如此,女子乱政是要杀头的,在大夏可是大忌讳。
镇北王进了院子,回去他屋子里面坐下,吩咐了人看茶,邱婧辞便在一旁站着,镇北王用手中的乌骨扇敲了敲桌子:“坐下。”
邱婧辞走到一边,提起裙摆坐下,看向镇北王,镇北王才道:“朝中势力分两边,一边是三皇子秦翰,一边是九皇子秦隐,秦隐本在边关镇守边关,但有人密报荣相贪污腐败一案,秦隐便回来查证此事。
朝中的两派都在等,本以为是秦隐更可靠一点,但随着秦隐的出事,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去选择秦翰。
只不过此时大家还想观望,下一步朝中的党羽和如何巨鼎,当今皇上的心意。”
“这么说大家也都很茫然?”
“那倒未必,有些人看的清楚,有些人看不清楚罢了。”
“什么意思?”邱婧辞不解。
镇北王看去:“难道朝中一把年纪的重臣,还看不出来秦翰绝非明主么?”
邱婧辞被点醒,恍然大悟:“你是说,朝中已经没人相信秦翰,他已经失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