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雪嘟囔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内心对大婚一事充满了抗拒,可那些抗拒里还多了一些连她都没有察觉到的期待。
闻言君北冥的神色一黯,苏音见状只好说道,“你也别急,我和陛下说了,当日圣旨以下,蔺王也没有什么大功于社稷冒然更改只会让皇家掩面有损,加上雪儿其实也未满十六,不如还是按照原来的圣旨执行,陛下也已经应允了。”
“呼——”苏韵雪尝出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雪姐姐不想当我二嫂搜嘛?”一直坐在苏韵雪怀中默不作声的君言突然问道。
“嗯……”苏韵雪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做答,只能疯狂的用眼神暗示苏音二人,只可惜苏音恨铁不成钢,君北冥沉浸在失落之中一时间没有一个人给她解围。
无奈之下,苏韵雪只能糊弄道:“也不是啦,乖。我们小君言长大就会明白啦。”
苏音带着君言又说了会话也离开了。而不知道是绷紧的弦突然放松还是因为对伤口这些天惨无人道的虐待,君北冥当晚就发起了高烧。
苏韵雪本来想上报皇帝,找来太医,再好好演上一场戏,让皇帝对这个儿子有些愧疚,但等她赶到的时候君北冥烧的糊里糊涂的满嘴胡话,她眉头一皱拦下了要去找太医的黒七。
“我来看吧。他烧的糊涂,别到时候说出些不该说的。”苏韵雪拿着手帕,在盆中洗净,擦拭着君北冥满是汗水的脸,“你也下去吧,守着门口,别让人进来,有事我会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