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再拿起那草药却猛然间闻不到任何气味。
怎么会!
苏韵雪脸色煞白,抬头嗅了嗅空气,没有一丝草药的香气。
该死的!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苏韵雪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如今嗅觉突然失灵,只能靠触摸了。苏韵雪轻柔的抚摸着草药边缘,在脑海中勾勒出草药的样子。
这……这是……
该死的!还是着了柳冉的道了!
苏韵雪嘴角抿在了一起,蒙在布条下的双眸闪过一丝厉色。
而一直关注着她的君北冥也注意到了苏韵雪的不对劲,抬头看去,水若云已经完成了自己的比赛,正满脸玩味的看着苏韵雪。注意到君北冥的目光,水若云毫不避讳的看了过去,伸手自己颈部划了一下。
该死!
君北冥眉头一皱,赶忙上前扶住了摘下布条的苏韵雪。
“如何?”
“我们回去说。”此时苏韵雪脑海里依旧嗡嗡作响,似乎有什么东西堵住了鼻息,什么都闻不到。
“好,小心些。”君北冥将人搂在怀里,回头看了眼满眼玩味的水若云,带着苏韵雪快步回到了房中。
“出什么事了?”君北冥神色焦急的将苏韵雪扶回了床上。
豆大的汗珠从苏韵雪额头滑落,“药箱,我的药箱给我。”
君北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向冷静的他也多了几分慌乱,只能紧紧抓着苏韵雪的衣角,苏韵雪顾不得安慰他,取出自己的银针,对着脑袋上的穴位就扎了下去,几针下去,脑海中的疼痛才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