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两人的说辞，也只是表面的交流罢了。可实际上，两人的内心，又是怎样挣扎的？

这不会有人了解，至少在这里坐看的几人，不会了解，也不会知道！

米沉点头，“嗯，其实，我觉得，诛尘这个样子。挺好，至少，没有之前那么能沾花惹草。”这是支持檀儿的说辞，凡尘心里自然是明白的。

醉梦情突然说话，“喝酒吗？”

凡尘，“嗯，可以！”

檀儿点头，“嗯！”

鸿蒙犹豫，“那个，老夫……”有些不自然的话，却是被檀儿的眼神，给实实在在的瞪回到原来的模样，只能低叹，“老夫不慎酒力，只能勉强喝点！”

凡尘打量着在前面走的几人，月兰依旧漂浮在天空之中，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其身上的神血，被自己给吸收了大半。外人也许看不出来，自己，又何尝不是心知肚明？

这是天生伴随的血脉，不能再生的血脉啊。面对她，自己又何尝不是疑虑重重啊？檀儿，骋的死，自己怎能拖去干系？米沉……

蛮子走到凡尘身边，“师尊，刚才，你与月兰姐的对战。你们，谁赢了啊？”

凡尘犹豫，“额，这个，算你们月兰姐赢了吧！”

蛮子，“都怪我，要是我们不承认的话，你们俩，就没有理由对战了！”低落的神情，有些懊悔。

凡尘，“没事，你们两个，确实没有行过拜师礼。但是，在我心里，你们是很优秀的徒弟啊！现在的实力，可不比我差啊。算下来，我是真的不称职啊。”

蛮子低笑，“师尊，你这是在泄气啊？这可不像是你啊，当年，我们认识的时候，我们是什么样子，师尊，你是知道吧？在我心里，改变我一生的，其实就是你啊！一个强者的心。这，不是所有人能教的。功法、心法、修为，我们都能自己提升，我们可以努力达到自己想到的程度！但是，唯独，这强者的心。这世间，能教的，只有师尊你。是你告诉我，强者，强的心。这么些日子下来，我跟着檀儿姐她们见了很多人，做了很多事情。再回想起当年你说的那些话，我，知道了很多。了解到了很多，其实你们，都是强者，你是，檀儿姐她们也是！

而我，也是因为师尊你，才有现在的我，我才有机会在你们一众强者面前，学习，成长。才能有现在的自己。所以，你就是我真正的师尊！”

凡尘低叹，“实际上，我还是没教会你什么。强者的心，本来就是属于你。它本来就是你的，又有谁能教？我所做的，就只是那一点点引导罢了。就这么一点引导，就说我是师尊，这，还是有些……”

蛮子，“师尊，你这是在推卸责任啊！”

要说徒弟的话，其实蛮子、蓝云，也算是自己最好的选择。奈何，现在的自己，又如何教授他们？哎，身为师父，非但不能陪着他们，也不能教说他们。那自己，又算什么？

蓝云见状，回来牵住凡尘的手，低笑，“师尊，您这是在想什么呢？我与蛮子，那可是老想你了！在听到蛮子说是你教他的赚钱，什么的时候，我可是很后悔啊！当年，你连个告别也没有，就留了些钱就走了。哎，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之后，我与蛮子商议好了，这要是能再见到你，我们就叫您师父，看你怎么回答！”

凡尘，“哎，可是，我这做的，不称职啊！”

蓝云，“您就别推辞了，刚才与月兰姐对战的时候。您那，也算是承认了吧？这么些年，虽然你没有真正陪伴过我们，但是，你的所作所为，一言一行！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啊，嘿嘿！而且，我们能有现在的修为，这不都是师父您当年的功劳吗？”

本想着再拒绝的凡尘，听到头顶，来自月兰的轻咳声，“呵，你们就别劝了，这家伙是想收你们为徒。奈何，面子，着实是挂不住。这又小气，又没有教给你们什么东西。而你们，又这么优秀，他啊，是感觉配不上你们！”

听到这话的凡尘，饶是心里，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怎么说，实话是实话，可是，这也不能这样不留情面吧？低叹一声，“那好既然你们俩都叫我师尊了，那我，也应该尽一尽师尊的责任，这样吧！等会，我们正式来一个拜师礼仪，到时候，有几件东西，我给你们，也算是你们以后的防身武器吧。”

蓝云，“好啊！那先谢过师尊喽！”

蛮子犹豫，“好吧！”

月兰低笑，“哎，没想到，诛尘，也会这么有脾气啊！想不到，真是是想不到啊！”

凡尘低叹，打量一眼天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