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横空。

直指女人的咽喉。

一袭红色长裙的女人，一脸难以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脖子，缓缓倒下。

死不瞑目！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戒心不怎么强的少年，为什么会有如此高深的修为。

她不明白，为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未能立时杀死这个气息并不强大的少年。

她不明白，所以，她死了。

韩无言虽然动用自己的修为杀死了女人，却也因此使得毒药在体内蔓延的速度加快了几分。

不过只是数息的工夫，韩无言就已经开始出现血液凝滞、头晕目眩的感觉。

“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吗？”

几乎站不稳身形的韩无言，轻声呢喃道。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且悠扬的声音，忽然在山洞外响起。

“你想活吗？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愿意俯首称臣！”

一道人影走进山洞，正是之前那个维护萧长空的白衣女子顾秋月。

“好啊...先救我......”

韩无言满口答应道。

顾秋月笑着摇了摇头，“虽然我并不了解你的为人，但想来不是一个喜欢按照套路出牌的家伙，你只能在我救你之前臣服于我，不然的话，我只能爱莫难助。”

韩无言在心中将白衣女子顾秋月的家人问候了千千万万遍，然后用仅存的一点儿力气说道：“我该怎么做？”

顾秋月自怀里掏出一张很是古旧的羊皮，沉声说道：“很简单，只要你把你的心头血，滴到这张羊皮上，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需要你管了，我会全力以赴地为你疗伤驱毒！”

韩无言拼尽所有的精神，仔仔细细地查看着那张羊皮。

古旧的羊皮上，刻画着无数道繁复扭曲的线条，这些线条，组成了一副玄奥无比晦涩难懂的图案。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契约书？”韩无言暗暗想道。

“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把你的心头血，滴到羊皮上！”

顾秋月忍不住催促了一句，并且指了指羊皮上的某个位置。

“那个阴气森森的位置？为什么要把血滴到那里？难道将心头血滴到那里，就会成为这女人的奴仆？”

一时间，韩无言的脑海里，浮现出千万种可能！

“他娘的，不管了，拼一下！”

“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刹那间，韩无言那个从未在人前展示过的养剑葫，忽然冒出了一道锋锐至极的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