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枝师姐?薄枝师姐!”安薄枝一醒来就听见孔楠安在叫她,“薄枝师姐醒了!”
安薄枝想坐起来但是光是睁开眼睛就让她感到特别不适。脑袋昏沉沉,眼睛酸痛地像是没睡醒。
安薄枝摸摸脸颊,像是着火一样烫。这时候一块毛巾从额头上掉了下来,上面的水都蒸干了。
安薄枝这才真正确定自己发烧了。而且是五年难得一遇的发烧。
“薄枝,感觉怎么样?”安向赶了过来,后面也跟着陆陆续续的其他几个一脸担忧的人。
“我发烧了?”安薄枝觉得自己发烧的事情也太意外了。
“对。这几天就别出门了。我们几个轮流照顾你。”安向扶着安薄枝躺下,给她掖好被角。
安薄枝一躺下眼皮就很沉重的合上了。
“药煎好了吗?”安向问韩婳。
“快好了。”韩婳还没来得及放下手中的小扇子。
“一会给她端来让她喝药。”安向沉重地对韩婳说。
安薄枝一听见还要给她立马就坐了起来。
“我感觉我好多了师父!”安薄枝撩开被就要下床走。
安向拿出玉如意做要打折安薄枝腿的动作。
“还想活着不,想就给我乖乖躺床上。”安向拿着玉如意挥了挥,把安薄枝赶了回去。
安薄枝一脸不情愿。
“行了,留下一个照顾安薄枝喝药的人,其余出门按昨天要求行动。”安向转过身去对其他人说,“你们谁自愿来照顾安薄枝?”
孔楠安立刻举手,“我!”
安向扫了一眼他,又问了剩下的人一遍。
“有人要照顾安薄枝吗?可以一整天都在旅店待着不用外出吹冷风。”
然而大家都目光躲闪不愿上前。
孔楠安内心也感到奇怪,怎么都没人主动呢?这么好的差事。难道......大家都在给我创造机会?!
孔楠安内心小激动,心想自己总算博得了安薄枝“娘家人”的支持,现在攻克安薄枝不就唾手可得了吗。在安薄枝最脆弱最需要依靠的时候充分展现自己的男子汉气概和温柔细心的一面,很容易就能博得安薄枝的欢心。
孔楠安想着想着,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其他人则看着孔楠安,心想,真可怜,他还不知道自己要经历什么。
“没事了你们就走吧,快点走!执行任务去,云笺姑娘的票数可等不了你们。”
几个人快速跑了出去。
“你个小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安向在他们都走了之后突然紧抓孔楠安的衣领。“我可告诉你,别看安薄枝现在发烧,但是她还存着功力呢,你要是敢对她有什么不轨想法,不用等到我出手,她就能把你废了。你知不知道!”
孔楠安马上伸出右手的三个手指,颤颤悠悠地说:“师父,我打包票,我绝对不会动安薄枝任何一根手指头的。”
“要不然你就是小狗。”安向突然说。
孔楠安有点懵,但还是紧接着反应过来,“嗯对,不然我就是小狗!”
这时候陆天堑敲了敲门,推开条缝,对安向说,“师父快走吧,大家都准备好了。不用担心孔楠安,我们都不敢近安薄枝的身,师父您也别担心了!”
安向撒开孔楠安的领子,又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才三步一回头地走了。
怎么听他们那个意思,好像发烧中的安薄枝很可怕?孔楠安突然为自己的小命是否能保存感到害怕。
于是孔楠安小心翼翼地走到安薄枝床边,凑到她耳边轻轻地说,“薄枝师姐,我可喜欢你了,你可不要把我打死,我还有事情没办完呢。”
安薄枝其实这时还没睡死,迷迷糊糊地听着孔楠安絮絮叨叨地说些什么。
“孔楠安!”
孔楠安听见安向在楼底下喊他的名字。
“怎么了?”孔楠安赶紧跑到窗户,冲着楼下的安向问。
“把中药端过去给安薄枝喝!”安向喊。
“好!”孔楠安爽快答应。没看见楼下的陆天堑和陈屿泽对他作揖,一脸悲痛。
孔楠安赶紧下楼去厨房拿药。
端药回来的时候碰见了旅店老板。
“你朋友生病了?”老板问。
“对,她发烧了,所以给她煎了点药。”孔楠安以为这是旅店老板担心慰问安薄枝。
“那可别传染给其他顾客,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