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物。
饼子和窝窝都被吃了个干净。
“你刚才吃的?”江砚的注意力又被拉了回来,放在了少女的嘴角边,那儿还黏着窝窝头的碎屑,他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拉开两人快要挨上的距离,眼里带了些迟疑道:“你……”
甄白没发觉他眼神中的古怪的神色,晃晃脑袋说:“怎么了我?阿砚你不像以前一样说话快快的了。”
江砚那半句“你没刷牙就吃东西吗”卡在喉咙里,他嘴角动了动,目光复杂地看着面前懵懂的少女,到底是把这碰到他洁癖点的事给死死摁了下去。
嗯……兔子成精前吃东西也是不刷牙的,所以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甄白还不知道自己被这个人类好一番嫌弃了,她还念着江砚给她喂窝窝头的好,见江砚没搭理她说话,她也不生气,见人看过来了还冲他甜甜地笑。
江砚僵硬地避开她的笑容,视线落在窗外,昨天晚上下了一阵淅沥的小雨已经停了,堆聚在天边的乌云散开,明朗的阳光遍撒大地,透窗而来,把房间里照得亮堂了几分。
昨天甄白卷着被子摔下了床,她裹着脏兮兮的被子又滚回了床上,弄得床上都是一片狼藉的,江砚看了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他先给甄白找了双自己以前穿过的鞋,让她踩着鞋下床来,自己则把脏了的被单床单都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