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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歪头。
就只有这些吗?
那她岂不是自己想歪了?
樊十一念此,面色涨红,一路从面颊红到了耳根后,脸更是发烫的不行。
嵇晏忍住笑意,眸光全在妻子娇俏可爱的脸蛋上。
他忍不住了,快速的偷亲了妻子一下。
其实,岳母说的不止这些。他也终于明白了昨日从樊家回来,妻子的面色为何不自然了。原来是岳母误以为妻子有了,想让他在房事上节制一些。
岳母是怕自己女儿脸皮薄,没好意思反抗他的索取,这才不放心的又来提醒他一遍。
这种事说来羞耻,岳母也只是提点一两句,极其隐晦,他倒是全听明白了。再看妻子的娇俏模样,显然也是想到那事儿上面去了。
念此,他便再也忍不住了。
“十一娘,我们是不是应该再努力一些?”他伏在她耳畔问。
‘什么?’她将脸撇过去装傻。
嵇晏摆明了故意磨她,便挑明了道:“生孩子的事。岳母和岳父似乎在为我们着急了。我也......”
他双手棒正她的面颊,在她唇上深深的印了一下,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樊十一面色更烫,又羞又恼。
嵇晏每回碰她一次,便要克制好几日,就怕妻子身子娇弱受不住他。现在距离上次,已经有三五日了,他寻思着应该差不多修养好了。
樊十一即便再怎么装傻,又怎会看不懂丈夫眼底的欲|望。可这大白天的,未免也太......
“嗬!”她发出一声抵抗的闷声。好不容易挣脱他,当即比划道:‘我,我方才还没吃饱,还想再去吃点。’
她是说,吃饭的事。
嵇晏显然不这么认为。他将她重新圈入怀中,咬着她圆润的耳垂低声道:“正好,为夫也没有吃饱。娘子这次,可要喂饱我。”
......
樊十一将自己和床榻收拾干净,已是傍晚时分了。
她双腿仍有些酸软,可没好意思在嵇晏面前表现出来,故只得自己将洗澡水一桶一桶的舀出去。
提水这事十分的麻烦,又费劲。
她在想,有空的时候是不是该让嵇晏专门修一个澡堂在外头,底下凿空了做成现代浴室的模样,这样便不用如此辛苦的一桶一桶舀进来洗,又一桶一桶的舀出去倒了。
嵇晏正在厨房里炒菜。等他的饭做好,见妻子正在吃力的倒水,当即上前道:“先留着吧!一会我也洗洗。”
樊十一比划道:‘这水我都洗过了.....
.’
“娘子身上不脏,再多洗一个也无妨。”
某人顿时无语。而且,她听着这话,怎么莫名的感觉十分暧昧呢?再看嵇晏的神色,她顿时在心里大骂对方色狼!
晚上吃完了饭,樊十一坐在灯下缝补着什么,嵇晏则在一旁耐心的陪同。
樊十一自己的那点手艺心里有数,故一直催促嵇晏去睡。
嵇晏却道:“这段时日习惯了晚睡。”
樊十一再次无语。
他厮磨了她一下午,费力的都是他自己,难道不累?
若不是怕明早赶不及,她都累的不想动弹了。
在缝补的事上,嵇晏是真的帮不了她。因为他娘在世时,缝缝补补的事儿,他娘都不让他碰,认为是女人家的活计,不该男人来做。
下厨也是后来病的没法子了,只能依仗儿子来服侍。到了最后那几个月下不了床,接屎接尿也全靠儿子。
幸好这山里还有杨猎户一家人,擦洗身子的事便全靠嵇晏去求杨大娘来帮忙。
说起来,嵇晏长这么大,日子过得的确是苦。不过这些,他从来不在妻子面前提起。即便妻子问了,他也只是轻描淡写。
原本,养老送终便是做儿子该做的事,他没有任何怨言,说起来也不感委屈。
‘你在这里盯着我,我都不知道要绣什么了。’她道。其实,是因为自己的缝补技术太难看了,怕嵇晏笑话。
“可我想陪着你。这样吧!你绣你的,我不看你,如此可好?”他说罢,还真就扭过头去不看妻子。
樊十一:“......”
她犟不过嵇晏,只能继续缝补。不过那蹩脚的针法是真的没法看,更别提绣出一朵花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