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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瞧见我,有些发愣,笑容僵硬在脸上还来不及收回,瞟见路安和嘴角的血后,连忙扑上来,“哎呀,老爷子,你这怎么弄的?”
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路夜阑的亲妈路安和的后妻话梅。话梅这女人保养得还算不错,虽然已经是四十多岁的年龄,但是仍旧风韵犹存。虽然不能和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比,但是在同龄人之中,应该算是出众的。唯一不足的是,妆容过剩,她的脸上不知道抹了多少粉,看上去惨白惨白的,有点渗人。
随之而来的还有路夜阑和沈昊然,他们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一步步走了过来。
话梅一把将唐明远推开,装作贤妻良母似得扶着路安和,从床头柜上扯过一张纸巾,细心地给他擦着嘴角上的血迹,一张嘴巴喋喋不休:“我就说今天怎么右眼皮一直跳,原来是有扫把星进门.....”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路安和呵斥着打断:“话梅,闭嘴,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话梅一直以来都不怎么待见我,从路安和把我接回路家那一天开始,她就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说话从来都是夹枪带棒,冷嘲热讽的,我早已司空见惯。
“老爷子,你就护着她吧,你诚心诚意把她养大,视她如宝,她有领你一分情吗?要我说,她就是个小白眼狼,尽干些胳膊肘往外拐的事情,这才安生几年呐,咱们这个家,迟早被她霍霍完。”
话梅一半撒娇一半撒泼的说着,说完后还假惺惺地低下头,擦了擦不复存在的眼泪。她不断地给路夜阑使眼色,示意路夜阑站出来帮腔。
在路家的那几年,这样的事件几乎每天都要上演一遍,这娘两擅长当着路安和的面,一唱一和的说我各种不好。
好在路安和因为我母亲的故去,对我可能心存愧疚,不管这娘两怎样编排下套,路安和都尽心尽力护着我。
“妈妈,你不要这样说姐姐,她肯定也不是故意把父亲气吐血的,我猜,姐姐肯定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说是不是啊?姐姐。”
路夜阑泪眼汪汪地走过来,一脸期望地看着我的眼睛,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有多善良。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路夜阑她妈话梅颠倒黑白就算是个厉害的主了,想不到路夜阑比她妈还要厉害一些,颠倒黑白的本领不减反增。
这一小段话,轻轻松松就给我安上了一个把人气吐血的罪名,要是哪天路安和一蹬脚上了西天,她娘两说不定会把所有的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秦香琳说过,我太善良了,不适合在这个尔虞我诈的社会上生存。她说要是以她的性子,这两朵白莲花加奇葩早就落在她手里了,哪里
还会有后面这些破事儿发生。
我嘲讽地看了她娘两一眼,“你们这是在唱双簧?这里也没有外人,何必那么装,话说路夜阑你哪知眼睛看到我把他气吐血的?”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沈昊然,这厮双手环绕站在一旁,全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根本没打算插手。
想置身事外?我偏不让你如意!
话锋一转,我想了想,继续说道:“刚好沈总也在这里,不如来作个见证,不分青红皂白地往我头上安插罪名,这可是诬陷,要坐牢的。”
沈昊然饶有兴趣地接过话头,“事情的真相如何问问伯父不就知道了吗?”说着,他上前迈了一大步,蹲下身拉着路安和的手询问道:“伯父,您可感觉好些了。”
果然,一家人都是影帝!
唐明远尴尬地站在那里,这些女人家的明争暗斗是指不上他帮忙的,况且,他也帮不上忙。
路安和欣慰地点点头,“昊然有心了,难为你还记得我这个老头子,时常过来探望,今日让你见笑了。”他瞅了瞅病房里的一干人等,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次是我自己的问题,与盈盈无关,如果你们还当我是一家之主,就此闭嘴,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说完后,他又猛然咳嗽起来,想必有些气急攻心。
话梅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指桑骂槐地数落了一通才肯罢休。
路夜阑连忙走到病床边,拉着路安和的手,让他不要动气,不时有眼泪哗啦哗啦地淌下来。
我,左盈,一瞬间仿佛成了千古罪人。
懒得看这出父慈子孝的画面,我扯过唐明远的手,准备走人。
刚走到门口,路安和的话有些急切地传来,“盈盈,明晚七点,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