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所以,本宫就好心帮皇上教导教导妹妹规矩,难道父亲有意见吗?”
“老夫怎么会有意见呢,皇后娘娘是映雪的二姐,教她规矩是应该的,应该的。”盛国公平息怒火的答道,“皇后娘娘,你做的很好。”
“父亲真是谬赞。”盛晚月接过盛国公的话,皮笑肉不笑道。
暗叹,这老江湖就是老江湖,字里行间都稳如老狗啊。
看着盛国公那张布满络腮胡的老脸。
她的脑海里,已经闪过一段不堪入目的画面。
还在原主五岁诞辰那日,盛国公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当众把原主的母亲拿来出气。
原主身心颤抖的抓着铁笼的栏杆,凝望着母亲被盛国公府的人毁容、殴打的画面,腥红的泪水渐渐的模糊了视线。
也就是那个时候,原主的眼睛开始腐烂、变形。
凹陷恐怖的眼眶,终是成了一切的罪恶之源!
直到母亲被几个马奴殴打出盛国公府,厄运才从原主的母亲身上,转移到了原主身上……
这十年来,原主一直被他关在铁笼里,人身自由完全受到限制,性格也越发的胆小诺诺、悲观消极。
每每看着盛家的女人欺辱原主,盛国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原主一有反抗的意识,盛国公还会亲自动手打原主。
这样的爹,盛晚月都怀疑,是不是原主亲爹!
就算盛国公现在对她俯首称臣,她也不可能觉得解气,反而觉得盛国公是在使什么奸计。
盛国公有模有样将两个女儿安顿好,转眼又变了张脸,父道尽失,面对盛晚月时,就只剩下皇后和国公的关系。
他向盛晚月礼节的请示说,“既然皇后娘娘教训过你妹妹了,那你姐夫的事总不能一直搁着吧,不然皇上和你奶奶那边,老夫也不好交代啊。”
“父亲放心,姐夫之死,本宫自有定夺。”盛晚月最厌倦的,就是盛国公的这种区别对待。
也让她更加确定,盛映雪和盛玲珑才是亲生的,而原主是充话费送的!
抬眸,一脸孤高桀骜的朝众人命令道:“来啊,摆驾大庭!”
“去,把轿子抬过来。”盛国公用下巴指了指下人,让他们听盛晚月的命令行事。
很快下人便抬着凉轿到了房间门口。
盛晚月从盛玲珑身旁擦身而过,高傲的上了门外迎来的那面凉轿。
而身后的盛玲珑,望着盛晚月高高在上、不容诋毁的清姿,畏惧的差点动了胎气。
这种畏惧,就像是做贼心虚。
因为过度惊悚,反而下意识的抓紧了手臂,脸上多出一副吃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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