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冷,你自己玩吧。”
黄雨娇玩罢上岸,将裤脚上的水拧干了,:“我刚才向水底探了探,有鱼也有虾,明我们带渔网虾篓来抓。”
赵杉皱起眉,问:“明不是要去新圩吗?”“那就后再来。”黄雨娇把湿淋淋的手在粉色对襟外褂上抹了抹,:“回家后,阿妈要是问起,你就看书的时候,踩滑了脚,掉到了溪水里。我为了救你,才弄成这样的。”
“怎么害怕阿妈骂你啊?”赵杉笑着将手在她背上一拍,道:“你也有怕的时候。”她对自身境遇的所知,有一大半都是从这个心直口快的妹妹那里得来的,自是不会放过每一个可以捕捉信息的机会。
黄雨娇道:“也不是怕。就是你病的那些,我看阿妈每都垂着头黑着脸,也不话。我就是不想再看到她那副叫人心里不舒服模样。再,你现在病刚好,她定是舍不得打也舍不得罚,正好当我的护身符嘛。”
赵杉见她言语爽利,进一步探问:“我病的时候,可有什么奇怪的话?还有,我到底是我到底是怎么病的,怎么都记不起来了?”
“你连怎么病的都忘了?”黄雨娇咧开嘴,露出一对又尖有白的虎牙,灿灿笑了:“就是我们两个去后山爬树捕蝉,你摔着了。然后,就是一病两个月,每日干瞅着房梁发呆,除了吃饭就是睡觉,一句话都不。”
“爬树捕蝉?就这智商,也活该挨摔。”赵杉在心里暗笑。看看已经快要黑透,催着黄雨娇回家。
午间刚下过一场细雨,空气中依稀还残存着泥土的甜腥气。赵杉将书夹在腋下,双手提着罗裙,跟在黄雨娇身后,缓抬腿,轻迈步,极尽淑女范地走着。身为异世而至的“外来客”,她自知不能由着性子,像之前这具躯体的主人那样恣意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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