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事情,就不会回头!阿英曾经说过,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可以改善家里的经济状况,她不想放弃!
严格地说,我和阿英的性格非常的相像,我们真的决定了一件事情,就是几头牛也拉不回来。
就这样,明明两个可以天长地久的金童玉女,在这次爆发之后天各一方。
在我的内心,常常会想,如果,当时我们那个孩子,我要坚持留下,阿英是不是就会相夫教子地,和和睦睦地开心地过下去。
无奈,命运的走向往往是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
知道我两个分手,阿英的妈妈第一时间到单位来找我,她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她只是想知道,为何我们会突然分手。
我把阿英的打算,一五一十地逐一说了出来,阿英的妈妈惊呆了,她从来不知道,阿英的心思,考虑居然想的如此之多。她有些内疚地说,都是她的身体拖累了阿英,问题是,她也不想阿英是会因为出去赚钱帮助娘家,就轻易放弃婚姻去打拼。
当阿英的妈妈问,我与阿英之间是否有缓和的余地的时候,我说,说实话,我真的特别舍不得离开她,问题是,问题她想要走,我改变不了她的想法,如果,你能让她改变主意,不去北京,那么我们之间的唯一的最大的矛盾就不存在了。
阿英的妈妈沉默了很久,点了点头答应回去劝劝阿英,然后,从那次之后,就没有然后了。
就这样,随着我们逐渐地失去对方的消息,最终,我和她的所有交集最后,最后都成为了故事的情节。
曾经,我在一次去红楼地下轮滑馆运动后,迎面走来了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孩子,阿英很幸福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我们擦肩而过。
曾经,在我们分手后的三年后,我听人说,阿英去了北京,她的发小闺蜜,在北京投资开了一家美容机构,阿英任主管。
几年后,她把父母从建华厂医院后面的小平房里接上了楼房。
这是我得到的阿英的最后的消息。
在那一年多的日子里,我回复了单身,短婚未育。
我的生活又开始了从家到单位再到轮滑馆的三点一线式的生活。
在轮滑馆里,我越来越沉默自闭。
除非是有人主动找我说话,什么徒弟之类的,那一年的时间里,我的心仿佛,死了。
在工人文化宫得老企鹅轮滑馆,也迎来了一件大事,企鹅轮滑馆的场主郝哥,在一个夏夜周末,突发心梗,年仅四十五岁就离开了人世。
那一段时间,企鹅轮滑馆到处都充斥着一股悲凉的气氛。
姜姐接过郝哥的事业,继续独自打拼,独自经营着企鹅轮滑馆。姜姐那一段时间,也曾经通过阿巍找过我,去企鹅表演了几次,挑一挑滑行气氛。
我欣然答应,毕竟我那三点一线的生活,也需要一些改变。我在哪个轮滑馆都是一样练习动作,不同的场地,对我轮滑动作的精度要求有所不同。
因为,文化宫的老企鹅,场地是完全的瓷砖地面,在单足旋转的的时候,阻力更小,转速更高。
我逐渐地沉浸在,花样轮滑之中单足旋转的强大吸引力之中。
早先的几年,我的单足旋转,是依靠双排鞋前面的制动器,俗称刹车块辅助完成的。
后来我查了一些书籍资料,才知道,标准的花样单足旋转,是不需要依靠制动器旋转的。
说起单足旋转,当我在极限道具池子上,用制动器点住板壁,直接做出旋转一周的时候,所有的第一次看到这个动物的人,都吃惊地长大了嘴巴。
这是我在极限池子板壁上独创的单足旋转动作。
细数在极限池子上的独创动作,最独特的当属我在首届观鹤节表演上,根据阿巍的侧滑,为她量身打造了她的反向侧滑动作,一时间成为阿巍的独有的拿手动作。
现在,极限池子没有了,我的队员没有了,企鹅的老板也没有了。
人生如戏。
你方唱罢我登场,有谁知道欢乐多?
我继续打磨自身的已有的动作,逐渐地单足反直立旋转,左足,右足,轮换着组合旋转。
蹲转,幻影转!每一种转法,都是对我意志力的考验,一天一百圈到一千圈,我不停地旋转着,旋转着!
在我忘情地旋转的时候,我眼前的世界很混乱,在我有些疲惫的旋转中,世界逐渐会变得开始美丽。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突发奇想,想去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我搜了相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