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么,会比你碰到的其他人更加卑鄙。”贺泽晨站在制裁的漏洞上,他作为顾晚的丈夫,没办法置之不理。
顾晚心猛然跳动,两个人对视,顾晚水润的眸子难掩惊讶,陆擎想起什么不忍心看顾晚的脸把人按在胸前。
灯笼花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儿,摇曳在这个盛夏的午后。
陆轻的话带着比外面阳光还要炙热的力量,缓缓修复顾晚心底那一片死寂长着脓疮的地方:“我没办法看着他欺负你,尤其是他。
你喜欢过他吧,要不然怎么可能会在结婚那天和他走,只要一想到你曾经将真心给过他,又被他如此践踏,我恨不得…”陆擎没说,他怕吓坏她。
陆擎低如大提琴的声音带着疼惜的颤抖:“我怕自己亲自过去处理他,会忍不住将他弄死。”
在古代如何形容成年女子,好像是宫腰纤细,方及笄岁,初学严妆,窃雨羞云,举措娇媚。
听听,多么美的词语。
当年顾晚十八岁成年,不过也这般光景,穿着红嫁衣和贺泽晨私奔,恰如陆擎所说,怀揣着自己滚烫的心,那心掏出来热乎乎还在跳动,活力憧憬。
男人将她的心狠狠掷在地上,让她家破人亡,身死人消。
大多人会关注她有多坏,又有几人注意到当初可怜的她,爱容易,恨谈何容易,恨由爱而生,使她这般恨不得撕碎吞入肚服的人,必是让她爱让她伤才让她如此恨。
顾晚没哭,眼神空洞里面全是烧毁后的焦枯,她紧紧抱住陆擎闭上眼睛。
“我爱你,只要有你,顾晚这辈子都不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