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为打的是台湾人,结果还让陈副市长来公司走这么一趟,陈涌金心里很内疚。等到陈栋梁主动告辞,陈涌金亲自送他到公司门外。
陈栋梁临上车之前,像是无意的问一声:“阿金,小廖与你们肖总的私人关系不一般吧?听说他们在台湾的时候与台独分子走得比较近。”
陈涌金一激灵:“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那个挨打的小廖是肖贤文的得力干将。”这么多年陈涌金埋头苦学现代企业管理知识,对政治几乎漠不关心,不明白此时陈副市长提起这种敏感问题是何意。
“阿金,你是秀姐唯一的亲侄子,你姑姑是个爱国华侨,对祖国的建设发展充满热忱,你要向她学习,我相信以你的条件和能力用不了多久就能掌控华金公司,希望你不仅仅是继承家族产业、增加私人财富,也要让华金公司创造更多的社会效益,你本人应当为家乡的建设和发展做出优异贡献。”
“舅舅,啊不,陈副市长,我一定按照您的要求管理好华金公司,为地方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确保华金公司成为海滨城市的纳税大户,以报答家乡父老。”
陈栋梁坐进了车内,他放下车窗低沉着声音说:“依法纳税是每个企业、乃至每个公民的义务,我们的政府绝不允许任何企业干着偷税漏税的违法行为,不管它为地方上的经济发展做过多少贡献,决不允许损害国家利益,华金公司也不能例外。”
陈涌金从陈栋梁的话里面听出了非凡的意义,顿时一脸凝重。
“好吧!你回去吧,记住我刚才对你说过的话,希望你站稳立场,自始至终务必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