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他有没有与人结仇?”
刘高俊想了一想:“他在公司里面有没有仇人我不敢说,但我知道他在城里有过很多女人。为了女人争风吃醋、打架斗殴那是听得太多了。”
陈涌金点点头;“这我也听说过,他是不是因情挨打这还需要公安机关的调查。既然这事不是你们干的,你,还有你给员工们说去,大家不要瞎猜疑,也不要到处乱说,不能影响正常上班,要把你们的全部心思和精力都放到工作中去。”
刘高俊拍胸保证:“陈总,我听您的,我保证公司所有的员工员工们也都会听您的。”
小廖受的伤是轻伤,可受到的吓却是重吓。少数几个像小廖这样抱有不良动机来大陆的台湾人,自以为脑袋聪明、见的世面广、受的教育多、与大陆人相比天生就有一种优越感,将大陆员工尤其是农民工视为比他们低一等。这种人又得到肖贤文这类夜郎自大、独断专行的高管们的怂恿、包庇,因此在工厂里趾高气扬,显得不可一世,随意欺侮大陆员工已成为他们的家常便饭。这些人做梦也想不到还有挨打的一天。一旦被打,自己给自己垒起来的高大上形象顿时土崩瓦解,所有的自信心和优越感一落千尺,这时才明白他们不过是一只只披着彩衣的蚂蚱,不管能蹦得多高,有朝一日落到农夫手中只需轻轻一捏,以前吃进去的统统都会从肚子里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