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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不是宁流莺知道这姬妾善于伪装,怕就要上了她的当,认为她确实关切自己了。
“无碍,我今日来是有要事跟王爷相商的,不能耽搁了,”宁流莺直接说出目的。
元褚枫眸光闪烁,似乎是知道宁流莺要说些什么。
旋即,元褚枫命令道:“你们都下去罢。”
姬妾仿佛不愿离开元褚枫身边,却又不能死皮赖脸地留在这里,只好瘪瘪嘴离开了书房。
紧接着,跟随宁流莺一起来的侍俾也乖乖地退出了书房,在书房外等候着宁流莺。
“你身子前几天刚小产过,就不要随意走动了,你找人来唤我去你房间里不就好了?”
可能是宁流莺身子不适的缘故,元褚枫对宁流莺说起话来,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宁流莺嘴角微微勾起,那双瞳里的不悦还藏在眼底,“王爷是尊贵之躯,又有要事在身,流莺哪里有那个福分,跟王爷说事却还要命令王爷去我的屋子。”
宁流莺丝毫没觉察到,自己话里的醋意尽然显现。
元褚枫看宁流莺这样子,轻笑一声,不知道为何而突然高兴。
宁流莺怪异地望了元褚枫一眼,这人怕不是傻了,待会儿知道了剑的下落,怕是想笑都笑不出来了。
也好,趁着机会就赶紧高兴一会儿罢。
见元褚枫脸上的笑意没了,宁流莺才缓缓开口,“我找你来,可是有重要的事情,怕是你听了就笑不出来了,还要哭一阵儿呢。”
先让元褚枫做个心理准备,免得一会儿知道了实情一时接受不了。
“你且说罢,我还从未有过哭得时候,”元褚枫很是淡然。
宁流莺抿抿嘴,元褚枫这样子,真叫她心里愈发愧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