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年前的冬日。
如夫人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却隐约能猜得出这其中定有隐情。
不过,如今她既已回来,只要盛长宁不愿提这些陈年破事,她亦不会问就是了。
“快别说笑了。”盛长宁摇摇头,她同如夫人虽隔十年未见,但交情厚谊竟比她与盛长慕之间的血亲缘系还要深得多。
有人拿出一笔符,便当即过来要见,也不在乎“盛长宁已死十年,又如何能拿的出这信符”的缘由。
“我只想问问,盛长琼究竟是如何了?”
大出血而死的妇人不乏少见,盛长宁赶过去时,盛长琼就已是快不行了的模样。她对如夫人的医术是知根知底的,若要她从鬼门关里将人拉回来,那是神仙才能做的事,如夫人做不到。
听她这问话,如夫人倒也不惊奇,如实答道:“那位长公主倒真是无大碍,不过那血看着有些吓人罢了,何况早就有人给她用了九止散,便是我不来,她过一段时间伤口便会止住血、愈合。”
金止散?
盛长宁曾在如夫人的药籍中看到过,这是以九止丹碾碎加上金蚕兑制而成的药,九止丹对寻常的小伤止血有疗效,可今日盛长琼这般单单用九止丹却是不行。
而这金蚕加九止丹制作成的金止散,不仅疗效好上数十倍,这价格也是高昂得令人咋舌。
其实这最重要的是,这金蚕难寻更难饲。
“看来,这幕后黑手并不是想要盛长琼的命。”盛长宁垂下长睫,掩住眸底的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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