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占了上风。
耶律潮看到自己身边的人越来越少,知道再这样下去就要全军覆没了。
他下令剩下的将士撤往第二道防线后面。
这道防线还有一千宫卫军。
再加上自己撤回来的千人,两千人也足够再撑一会了。
耶律潮向身后望去。
站在土丘之上的耶律贤弓着身子,一脸的希冀之色。
他定了定神,抹掉脸上的血水。
“刚撤下来的兄弟先歇口气,先由剩下的一千人顶一会。我们的援军就要到了,大家一定要挺住!”
原本六千的宫卫骑兵叛军在经过一场大战后,也只剩下一半人了。
这时耶律奚底领着手下的部族骑兵来到近前。
“你们还能不能战了,如果挺不住的话,就由部族族兵上吧!”
这句话深深地刺激了宫卫骑兵骄傲的神经。
他们一向视自己为整个大辽军中的翘楚。
现在被人问起自己还能不能打了。
那简直就在就自己的羞辱。
于是这三千人以严明的纪律性,进行了一次迅速整编。
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仅剩的三人千夫长各自统领着经过整编过的宫卫骑兵叛军,又向第二道防线杀去。
耶律奚底也不得不叹服。
到底是辽国最精锐的骑兵。
在损夫过半的情况下,还能如此迅速地恢复战力。
就是脑子有点笨。
面对着再次扑上来的宫卫叛军。
耶律潮恨恨地吐了口吐沫。
早知道有今天,平时就不应该那么严格地训练他们。
结果现在成了这种局面。
也容不得他再多想了。
叛军的战马已经冲到了近前。
又是一场以命换命的火并。
平时都说是换命的交情。
现在本来同在一个锅里吃肉的宫卫骑兵们,却分属两个阵营。
一个为了自己的忠义,誓死保卫大辽皇帝。
一个因为已经走出了最终的一步,无路可退,只能极切地想要杀死皇帝。
双方真的成了换命的交情了。
以一千敌三千,而且对方还是在马上。
宫卫军渐渐支持不住了。
这仅剩的一千生力军没过一刻便已经损失过半。
耶律潮高声喝道:“后面的兄弟,也歇得差不多了吧?该起来杀叛军了!”
其实就是起来送死。
大部分人还是迅速投入的战斗。
而一小部分人,一旦坐下和躺下,就再也起不来了。
他们的弯刀砍折了,就用拳头打。
拳头打裂了,就用头撞。
后方的部族叛军何时见过这样的情景。
他们从来都是赢了就往上冲,好捡些便宜。
输了就赶紧跑。
这样不死不休的场面还是第一次见到。
耶律奚底心里也在暗叹。
如果自己能有这样一支骑兵,该有多好啊!
可惜这样的骑兵并不属于自己,甚至以后会给自己造成很大的麻烦。
幸亏那个大人物策反了一半多的宫卫军。
不然就凭自己的亲信部族兵,还真的不够人家打的。
眼见着前方的战事已经接近尾声。
第二道防线上能够站着的已经不到千人了。
而且已经是个个带伤。
耶律奚底知道,该自己出场了。
他大手举起,就想让自己身后的部族骑兵发起冲锋。
而土丘之上的辽国君臣,此时心已经彻底凉了。
一万宫卫军,经过自相残杀,只剩下叛军不足千人。
而他们的身后,不有耶律奚底还有近万人的部族骑兵在以逸待劳。
再看看自己面前的第三道防线。
不过是大臣勋贵家中的随从和护卫。
没有严明的纪律,根本就经不起大队骑兵的冲击。
就在这时,一个让他们意想不到的场面出现了。
仅剩的一千宫卫骑兵叛军个个带伤,也已经无力再战。
他们一个个步履蹒跚地走回到自己的军阵前。
可是迎接他们的,却是耶律奚底嘴角的嘲讽和无情的箭雨。
可怜的宫卫叛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