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严密,一切都井井有条,对娘子关的守将魏闲多了几分器重。
赵德芳自开封西行,直至到达镇州,前后两个月,行程更是达四千里。
这一路上他见识到了更多的风土人情,对于夏州和府州,心中更是有了严密的对策。
一个打,一个拉。
夏州李氏一族,占据定难四州之地已达百年,为人奸诈,时降时叛。
趁着此次大好机会,一定要将其连根拔起,否则后患无穷。
等到夏州李氏一灭,府州折氏就成了唯一的割据势力。
不过折氏只有一州之地,且长期与辽国厮杀,已经结成了世仇。
到时折氏也不过是依附在宋朝身上的一根藤蔓罢了,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而且赵德芳还要用折氏对抗辽国,所以折氏还不能动。
镇州城中,赵承荫已经开始了大战前的准备。
粮草军械都已经在源源不断地运往镇州。
赵德芳与赵承荫密议之后,又到潘惟正军中。
这一年多来,潘惟正也在厉兵秣马,积极整军备战。
军营之中,赵德芳巡视一周之后,心中十分满意。
潘惟正颇有大将之风,军营中井井有条,所有人各司其职。
在与军中将校的见面会上,赵德芳亲切地与大家问好致意。
一时间气氛融洽到了极点。
所有人都明白,要打大仗了。
两年前看着别人灭唐,自己干着急,使不上劲。
现在机会来了,谁都想抓住机会,一战成名。
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燕王殿下,末将觉得您处事不公!”
众人与赵德芳正聊到兴头上,被这样被一盆水泼下来,浇了个透心凉。
大家再一看,是马军副统制周行。
马军统制李深急心忙喝道:“周副统治,你是喝多了吗?在燕王殿下面前说胡话!”
赵德芳对李深摆了摆手,笑吟吟地看着周行,“周副统制说说,本王哪里处事不公了?”
周行行了个礼,“燕王殿下,自从你来到河北以后,我大宋腰杆硬了,士气也高了。”
赵德芳知道后面一定还有个但是。
“不过殿下把好马都给了定州和易州,我镇州只能捡他们不要的马,这不是偏心吗?难道只有他们上阵杀敌,我们都是吃干饭的吗?”
赵德芳哈哈大笑,“周将军所言也有道理。只是现在军中缺马,这大家都知道。这一年来,从辽国明里暗里也确实搞到了不少良马,只是事情要分轻重缓急。”
他看了一眼屋内众将,知道这种想法不仅周行有,其他人也有。
“易州和定州身处宋辽第一线,时时面临着辽国骑兵的威胁,不把他们的装备马匹搞上去,那人家不得笑话我大宋没有明白人,让前方将士骑着骡子打仗啊!”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
赵德芳又继续说:“你们的想法我懂。本王向你们保证,不出半年,也让你们骑上好马。不过,你们可得给本王争气啊!”
周行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燕王殿下说话可当真?”
赵德芳正色道:“本王什么时候食言过!就怕你们到时候挑花了眼。”
周行这才面露喜色,“这回下面的那帮兔崽子该没有怨言了。”
一句话又说得帐中一阵大笑。
赵德芳的思绪在笑声却飘向了北方。
他知道,自己该去一趟幽州了。
那里有人在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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