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憎。

“你要道歉的不是我，而是她。”厉千帆不想善罢甘休，指着夏眠，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齐母这可下不了台，好歹她是长辈，而且一向眼界高于顶。心里也看不起夏眠，觉得她一个没有出身的。

“伯母，有问题吗？”

“没。”齐母所有的不甘心，在厉千帆一个淡淡的眼神下，消失无影踪，不管怎样，还是不能破坏跟厉家之间的关系。

“小姑娘，对不起，我上年纪，眼睛不太好使。”

“知道不好使，还出来丢脸。”夏眠牙尖嘴利接过去一句。

故意说得很小声，可齐母又刚好听到。

“你。”齐母气愤下意识要抬手。

“嗯。”夏眠无所畏惧，抬着脸，不过是拿着厉千帆的手挡在前面。

齐母就是多么愤怒，也不敢对厉千帆下手，只好作罢。

给了夏眠一个眼神，估计在说走着瞧，事情还没有完。

“你又是谁？”齐母终于注意到闻人雅。

但闻人雅一心都放在手术室，外界的一切，对她都影响不到，包括齐母尖酸刻薄的话。

齐母已经在夏眠这里憋一肚子的气，怎么还会任由闻人雅这么忽视自己。二话不说上前就要出手。

“你要做什么？”夏眠及时拦下，怒视齐母。

“我只是要确保我儿子的身边是安全的，免得老是出现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齐母三句离不开侮辱别人。

还自诩名门，就这素质，街边的泼妇都不如。

“她是我的闺蜜，你对她动手，就是逼我对你不客气。”

齐母正要说话，手术室的门忽然打开，医生走出来，大家都围上去，最快的就是寸步不离门口的闻人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