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碧玺一手圈住她，一手拿着那素描纸，扫一眼，只是个简单速写，相当潦草，线条还是利落干净，可是有些地方抖得很厉害。

他指着那速写，轻笑：“这个部位似乎画得有点不像，差了点。”

霍楚楚反驳的声音如同蚊子哼哼：“差不多了……”

凌碧玺用臂膀将她圈在了自己怀里，挑了挑眉：“可是我不长这样啊，不信你摸摸——”

霍楚楚一双小手抗拒着他：“我不摸了，摸不得！”

凌碧玺将她一双小手压在身边，邪恶无比的坏笑：“我是你老公，有什么摸不得的……”

霍楚楚反应颇为强烈：“我不摸！老师说了，要对模特老师尊重，不能笑不能指指点点！更不能摸，我不摸！”

凌碧玺故意调戏她：“没事，我说了，你可以摸了。”

可随机，他笑容一敛，因为他摸到了她的枕头，似乎和别家枕头不一样，硬硬的。

“枕头里装了什么东西？”

他捏着那枕头，询问。

霍楚楚慌乱无比，眼神到处乱瞄，就是不敢看他：“没什么，里面都是糠！我们乡下人用的枕头，塞的都是糠！”

“糠？”凌碧玺一挑眉，明显不信。

而霍楚楚已经主动地抱住了他的脖子，谄媚又乖巧：“来来来，不要管枕头了，我们继续，我要开始摸了哦。”

可凌碧玺却不动了，那双散发着精光的眼看着她，忽而一声冷笑，伸手就把她给捞了起来，然后去捏那枕头。

霍楚楚急了，慌忙阻止他：“这里面都是谷糠！可以清热解毒，还能安神助眠，我们乡下都是用这个当枕头的！你别看了，这个很脏的！”

凌碧玺一言不发，打开了她的手，把她枕头抱过来，捏一捏，里面果然是谷糠，打开枕套，里面的枕芯是用粗布缝制，里面应该是谷糠。

谷糠做的枕头，的确是比棉花舒服，一睡就是一个坑，具有天然记忆功能。

凌碧玺手伸进去，在枕芯和枕套之间，摸到了一个塑料袋，掏出来一看——装着一叠红澄澄的人民币。

原来是霍楚楚的私房钱。

怪不得硬邦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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