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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意欣百无聊赖的数着帐子上的fèng隙。
顾远东想了想,从自己的电报册里面挑了两则消息,跟她闲聊。
还记得夏大公子吗?顾远东笑吟吟地问。
齐意欣狡黠地笑道:夏大公子不记得了。夏大奶奶和夏大都督倒是记得清清楚楚。——怎么啦?夏大公子出什么事了?
顾远东晃着那页电报纸,道:夏大公子快不行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个年关去。
齐意欣嗐了一声,想起来夏家的事,撇了撇嘴,问道:上次见夏大公子,就已经站都站不起来了。你们三大都督给他做寿,他大概是没这么大福分,受不起。
顾远东拿着电报纸笑了,摇头道:就知道胡扯。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那夏大公子从小就有不足之症,能长这么大,已经很不容易了。就可惜没有留下个孩子。
齐意欣心里一动,想起跟夏大公子一样细弱的夏大奶奶,问道:夏大奶奶怎么办呢?她也没有个孩子,在夏家守寡,也守不下去吧?
顾远东将这则电报纸收到夹子里,头也不抬:我看,这一次,夏扶民那老家伙,是非娶填房不可了。不然他们老夏家,可就断子绝孙了。
齐意欣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起来,追问道:夏大都督为何一直都没有娶填房呢?难道担心他儿子不高兴?——其实就算不娶填房,这么多年,纳个妾,生个健康点的儿子总行吧?
顾远东正在处理文件的手顿了顿,抬头看着齐意欣道:也许夏夫人容不下人呢?夏大都督敬她爱她,所以既不纳妾,也不娶填房?
齐意欣偏了头,一只手无意识地揉着自己的耳垂,低声道:若是为了子嗣,其实也是也可以理解的。毕竟没有孩子,或是有个不健康的孩子,都是夫妻生活的一大硬伤。
顾远东抿嘴笑:不用为夏家cao心了。夏扶民现在肯定是会再娶的。到时候再生个儿子,所以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齐意欣默然了半晌,叹了口气,从靠枕上哧溜下来,滑到被子里躺着。
只是怎么也睡不着,在被子里翻来覆去。
顾远东将剩下的军务也都处理完毕,拿出去让护卫将自己的指令通过电报室发出去。
回到屋里,看见齐意欣还在chuáng上睁着眼睛。
若是睡不着,就不要睡了,起来坐会儿。顾远东坐在chuáng沿,回头看着齐意欣。
齐意欣没法子,又从被子里钻出来。
顾远东给她披上貂皮大袄,道:想什么呢?有心事?
齐意欣低着头,吞吞吐吐地道:若是我生不出孩子怎么办?
顾远东手一顿,过了一会儿,才抬起齐意欣的下颌,含笑问道:你刚才跟个刺猬似地在chuáng上翻来滚去,就是在想这个无聊的问题?
齐意欣拨开顾远东的手,有些恼了,两眼亮晶晶地,我说正经的
顾远东笑得肩膀一抖一抖,将齐意欣抱在怀里,道:说正经的,你还没有退婚呢。——怎么就想到给我生儿子上头去了?
齐意欣一怔,继而大惭,羞红了脸,整个头扎在顾远东怀里拱来拱去,恨不得那里有个dòng,让她钻进去,一辈子都不出来算了。
丢人真是太丢人了
看见齐意欣这样不好意思,顾远东也不再逗她。
不过说起这件事,顾远东就想起上官铭,很有些心神不宁,琢磨了半天,还是将上官铭的事说了出来,低声道:自从你走了,上官铭就日日去广福楼买醉,一副痛不yù生的样子。你们到底是怎么啦?难道你临走的时候,跟他说了些什么?
齐意欣想起临走前跟上官铭的最后一次见面,有些不自在,闷闷地道:我能说什么?我见他的最后一面,你也在场。
顾远东想起那天在齐意欣屋子里,跟上官铭狭路相逢,他还将上官铭拎到院子里教训过几句。
顾远东放开齐意欣,从chuáng沿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走动,道:那天,我说了他几句,让他多尊重你,不要将你当做他家的奴婢。除此以外,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啊?
齐意欣窒了窒,良久方道:我和他的事,我要亲自解决,你不要cha手。
顾远东郑重地点头:我信你。上官铭心地不坏,只是不适合你,好说好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