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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盈袖松了一口气,为难地摊了摊手,肯定是真的,我娘也是这样告诉我的。但是因我一早知道了,被我娘看出破绽,追问我是如何知道的。所以我才说是你告诉我的。
那你到底听谁说的?谢东篱似乎很执着这个问题。
他的面容虽然肃然冷凝。但是眸子深处却隐隐有火种在燃烧。像是期盼,又像是欣喜,紧紧盯着她。胸脯微微起伏,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司徒盈袖看在眼里,心里暗暗诧异,但是她急着要谢东篱答应她的所求。所以没有多想,只是着急地推了推他:你说到底行不行啊?!原谅我不能告诉你是谁跟我说的。但是请你一定要帮我!
为什么不能说?谢东篱又靠近了一点,将下颌搁在她的肩上,目光落在她白玉般的耳垂上。
我承诺过,不会告诉任何人。司徒盈袖咬了咬唇。焦急地道:你就帮我一次,好不好?
我何止帮过你一次?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就不能跟我说实话?谢东篱又靠了回去。目光晦涩不明地看着她,伸出一只手。手指做抚琴状,在她脸颊边轻抚,靠得那么近,其实并没有碰到她的面颊,但是搅动了脸颊旁边的空气,她能感觉到他手指间的热力一阵阵印在她的面颊上。
你跟我说实话,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谢东篱向她保证,我可以发誓。
司徒盈袖坚定地摇摇头,我不能说。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能说。
谢东篱抚动的手指在她脸颊边停住了,真的不能说?
声音里又像是失望,又像是如释重负。
不能。司徒盈袖露出哀求的目光,求求你了
谢东篱垂下眼眸,想了一会儿,那人那么重要,值得你用xing命维护?说完他就觉得胃里有些不舒服。
司徒盈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目光一寸寸冷了下来,她有些失望
但是,谢东篱一句话,她又活了过来。
好,我答应你。他将她从他腿上放了下来,自己从太师椅上站起来,掸掸衣袍,道: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心甘qíng愿告诉我,那人是谁。我们以后会是夫妻,夫妻之间要以诚相待。
司徒盈袖坚定地摇摇头,如果是与你有关的事qíng,我都不瞒你。但是这件事,与你无关,我没法告诉你。
跟我无关?谢东篱忍不住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一阵寒风从大开的屋门透了过来,司徒盈袖忙走回自己的chuáng上,拉开被子坐进去。
她才发现,自己刚才一直穿着寝衣跟谢东篱说话、治病
司徒盈袖抱膝坐在chuáng上,将头埋在膝盖间,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采桑又敲了敲门,问道:大小姐,可是要洗漱?
司徒盈袖应了一声,给我拿银鼠小袄,还有貂裘过来。
采桑带了两个丫鬟进来伺候。
司徒盈袖进了浴房洗漱,出来的时候才想起来问她:谢副相这么早来gān嘛?
采桑拿着梳子给她梳头,一边道:奴婢听外面的婆子说,谢副相是跟沈大丞相一起来的。沈大丞相来了,就去了夫人的烟波阁,谢副相来了咱们这里。
哦?外祖父来了?这么早,还下着大雪真是奇怪司徒盈袖很是好奇,忙忙地cha了一根簪子,戴上观音兜,扶着丫鬟的手,出了至贵堂,往烟波阁行去。
外面依然飘着鹅毛大雪。
粗使婆子们拿着一人高的大扫帚不断扫雪,总算保证经常走的小路是通畅的。
来到烟波阁,司徒盈袖抬头就看见一个美艳女子束手站在堂上。
她头上只盘了如意髻,没有cha首饰,倒是显出清水出芙蓉般的一张脸。
身上也只穿着粉绿色缂丝掐腰小袄,底下系着豆绿色皮裙。
裙边露出的皮毛好像是白狐,卓卓而立,皎皎不群。
光论样貌,比张兰莺差一截,但是论风姿,比张氏又多了一份超然的楚楚之态。
美人在骨不在皮。
这样如冰雪雕出来的美人,才能不被张兰莺倾国倾城的美颜比下去。
司徒盈袖心悦诚服地拊掌道:真是太美了!太厉害了!——这是谁挑的?
沈咏洁和沈大丞相听见她的声音,一起往门口看了过来。
谢东篱坐在沈大丞相下首,低头旁若无人地吃茶。